钟意抬头,不经意看到了这一幕,正想着怎么委婉提醒相宜,忽然间,一道高大的身影,似是无意般出现在相宜身后,恰好挡住了镜头。
相宜抱着花盆回过头,看到时绥在自己后面,不解地眨了下眼睛。
少女短袖,随着她转身恢复如常。
时绥接过了她手里的花盆,两人指尖不经意轻擦到,时绥没有表现出不适,随口问:“陶粒放多少?”
“薄薄一层覆盖盆底就好。”
时绥微微颌首,去一旁挨个往花盆里放陶粒。
两人的相处,和谐又自然,钟意眼底划过一抹异样。
作为和时绥演过对手戏的人,她知道时绥的‘厌女症’有多厉害。
两人一场戏,曾经拍了几十条都没过,最后导演只能作罢,把原本的肢体接触换成了眼神上的交锋。
她那时很好奇,这样的男人,真的动心了该怎么办?
可现在她发现,时绥似乎……并不抗拒和相宜的身体接触。
“妈咪!”酱酱的呼唤,拉回了钟意游走的思绪,她转过脸,酱酱正抱着小脑斧,笑的一脸灿烂。
小脑斧很绝望,人类的幼崽为什么这么烦人?
偏偏它还不敢胡乱挣扎,听说人类的幼崽很脆弱,小脑斧怕威猛如它,随便一爪子,会弄伤这个幼崽,所以它堂堂一只虎虎,被酱酱欺负的生无可恋。
酱酱:“妈咪,这个猫猫,会学狗叫哎!”
小脑斧抗议:“喵!”
——本虎虎不是猫!本虎虎也不会狗叫!那…那明明是恶虎咆哮!
“小猫猫,你汪一声好不好?”酱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小脑斧高冷地别开了脸,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