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自觉的站过一边。
弈风提脚,木门在他脚下“哐”的一声开了。
在肖恩目瞪口呆下,迈进了暗沉的小屋。
将全身透湿的玫果从床上提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玫果迷糊间被人提了起来,心情更是烦燥,低喃着,“肖恩,别闹!”
弈风冷哼一声,回头瞪着门口的肖恩。
肖恩无视他的臭脸,进来点燃桌上的烛台,退了出去,带上房门,吩咐小厮熬煮姜汤。
弈风将又滑躺下去的玫果提了起来,粗鲁的拉扯着她身上的湿衣。
玫果胸前一凉,衣襟竟被他扯开,外袍正被人硬行褪到肩膀以下。猛然惊醒,掩住胸前衣襟,这才抬头看清眼前在烛光下蒙上一层寒霜的俊颜,滚到一边,怒喝,“你做什么?”
弈风冷冷看她,眼里也分明闪过怒意,俯身向她靠近,惊得玫果慌乱闪避,却被他扣住手腕,拉到面前,也来了脾气,“一身的水,还不脱下来,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双手一分,连着她里面的亵衣一同扯开。
玫果呆住了,不敢相信他居然敢这样对自己,眼见周身雪白的肌肤就要袒现在他眼前,再也压不下心里的怒气,反手一记耳光挥了过去。
他捉住她的手腕,抬脸直视着她,眼里尽是冷冷的寒意,“我将是你的夫君,不是可以让你随便打的人。”不惧她象是否将他千刀万刮的怒视,接着冷然道:“做为我的女人,可以凶悍,但不能蛮横骄纵。”
嘴里说吧,手上却不停留,将她身上的湿衣尽数剥了下来,连着打湿的被褥一同丢到床下,拉过干燥的丝被将她的娇驱裹住。
玫果见他漆黑莹亮的双眸,随着自己身上衣衫的褪去,瞬间一黯,倒吸了口气,压抑着的愤怒和委屈带着末大的羞辱一起逼了上来,从里面抓紧丝被,“谁是我的夫君?谁又是你的女人?
“不管是不是你我愿意,这是事实。”不知多少女人想对他投怀送抱,而这个女人却对他如见蛇蝎。
“大婚尚早,世事难料,你不用把话说的这么满,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各走各的路。如果你不想两国之间的关系因为我们而有所影响,就不要来招惹我。”一边用手段维持联姻,一边却与妓子花天酒地;既然不舍得地位名利,却又不知检点的男人,她不屑与之相交。
“呵……”他气得笑了,“既便是想要全无关系,也等你取消你我的婚约之后。在这之前,不管你再怎么不愿意,你都得有个准太子妃的样子。”庆典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典庆后又与别的男人厮混,被人知道了,这脸还往哪儿搁?
玫果抬眸直视着他,“在你要求别人之前,先做你好自己的本份。”一句话出口,泪水不由自主的滚落了下来,忙撇开脸,懊悔自己沉不住气,在他面前泄露了脆弱的一面。
弈风沉默了片刻,抬手去拭她脸上的泪。
玫果侧脸避开,拂开他的手,怒斥道:“我若蛮横骄纵,且又容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姓弈的,你问心自问,你又怎么对待这场联姻?”
他怔住了,定定的看着她,眼里神色数变,“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玫果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弈风却又沉默了,有些话,他没办法说。
玫果笑了,心却继续下沉,声音又回复了平静,“我要休息了,太子请回吧。”
“玫果……”
“叫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