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翻上白眼,完全不想再放下来了,“谁知道呢,再说还有别家啊。”京城这么大,还能少了妓院?
“他是你的夫郎。”让自己的夫郎去招妓,这在他听来,还是天下奇闻。
“他也不是没找过。”她可没忘记第一次遇上他就是在妓院。
瑾睿抿紧了唇瓣,微敛起眉头,她果然是在意他的过去啊,“自从回到郡主身边,他再也不会过以前的生活,才会让蛊发作的一次凶猛过一次,也才有你今天所见到的……”
“我又没让他不找女人,只不过不能在自己院子里乱来罢了。”她小声嘀咕,“再说,不是还有你们说的那个叫雅儿的姑娘吗?”他那么维护她,他们之间的关系能一般吗?
“你怎么对我,没关系,不要侮辱他和雅儿。”他蓦然回头,目光象冰刀一样射向她。
她打了个哆嗦,自己说错话了?赔了个笑,“不知者不罪,你当我没说过。”
他聚满恨意的眼眸才有所缓和。
突然想到什么,“发作?暴血?”
玫果愣看着他,难道他做那事,不是一般男人的那种需要?试探着问,“难道他中了毒?”
“不是毒,是蛊。”他眼眸黯然了下来,如果是毒,他且能没有办法,普天下没有他不能解的毒。
“蛊?”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医生,对病对毒,可以说都不会生疏,但这蛊也只是有耳闻罢了。
“嗯,是蛊。每当发作,便欲火焚身,如果不得到发泄,便会暴血而亡。近一年来,我已寻到办法,将他体内的蛊控制到只有节气交换之时方会发作,所配制的克制蛊的药物已有进展,不料一场大火,将所有一切毁之一旦……”
他望着前方,眼里闪过恨意,嘴角轻抽,露出一抹冷笑。
一声大火,玫果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猛一收缩,就是他掷琴的那场火?那场火毁去的是他所有的心血以及佩衿的希望……
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必须把握这个时机弄清来龙去脉,“谁给他下的蛊。”
“没人给他下蛊。”
“什么?”玫果惊叫出声,“难道还能平白长出来的不成?”
“他是为了我,才会如此。”
玫果一头雾水,同时也越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你说吧,或许我会帮他。”她指的帮自然不是跟他上床,而是帮他想办法,看能否解去身上的蛊。
瑾睿却是以为她答应了,轻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拈着枯叶柄轻轻转动。
“在我儿时,家破人亡,只剩下我和我的妹妹落在了仇人手中。我有幸遇到恩公得以脱了仇人之手,而我妹妹仍在仇人手中。
他们一为了报复,二为了控制我们兄妹,给她下了天下第一蛊,让她发作时无男不欢,清醒时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羞耻痛苦不堪,但为了我,又不能死,过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