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朵下意识的道,“不是痛苦,是觉得亵渎了。”
谢静闲难得怔了一下,然后似有若无的飘了远处一下,淡淡的勾了勾唇角,“亵渎?现在你才觉得亵渎不觉得有些晚了,那一日可是……”可是比现在要亵渎的多!直接趴在他的……
“谢静闲!”姜云朵也想起那一日的尴尬,俏脸一红,警告的喊了一声,制止住他还想爆料的话题,也不知这货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哪怕没有说完,可是留给众人的无限遐想却是目的达到了。一双一双的眸子都深了起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想着那亵渎到底是个什么含义?
谢静闲面不改色,依然无心无情的像是左立雪山之巅的谪仙,可姜云朵就没有那么强大了,终于跳错了一步,狠狠的踩在他的脚背上,倒也觉得解恨了。
别人也举得很解恨,只有谢静闲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踩的不是他,“云朵羞恼了?那以后我便不再说了,还会警告谢安也不再说。如此,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你曾经亵渎过我。”
姜云朵呼吸一窒,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怎么会有人这般平静而无耻的说出……自己被亵渎的话?她那是亵渎么?她那是猥琐!噗,她也是醉了,说的什么鬼!
谢静闲说完那一句,舞曲也恰好结束,他优雅的放开她,淡然的坐回位子上去,对其他人看过去的目光都选择了无视,不过对卫伯庸的……“大哥,她不让我说的。”
噗,一句话却更让人想入非非了!向骥略带凌厉的眸光看过去,一直以为这人是四个人里最不容易构成威胁的,却不想……原来也是争宠的高手!看着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可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足以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亵渎?什么样的亲密可以称之为亵渎?
许攸早已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他比向骥其实小几个月,不过,听了受了谢静闲的刺激,哪里还坐的住?
音乐开始,是一首慢歌,他并没有像几人那样,用非常标准的姿态搂她,而是双手都缠在她的要上,身子贴的极近,脸与脸也是近在咫尺。
“攸!”姜云朵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可是他的搂抱太紧,根本挣脱不开,与他的呼吸纠缠,小脸不受控制的热起来,而背后被其他人盯的也是滚烫一片。
前有狼、后有虎,水深火热不过如此了!她真是难以想象曾经的那些祖辈们左拥右抱是怎么办到的?这齐人之福……
“小朵朵,不乐意和我跳贴面舞?”许攸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喷在她的脸上,有种撩动神经的酥麻。
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动的光芒让你难以拒绝,姜云朵声音有些无力的挣扎,“不是……”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好不好?她不信他不知道,不过是这货又……
“那是什么?”许攸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撩拨的气氛更加暧昧。
姜云朵瞪他,他会不知道?微微撇开脸,躲避着他越来越露骨的挑逗。
“难道是因为……小朵朵只喜欢去亵渎三少,而不愿亵渎我?”许攸不依不饶的,只是说出的那话……
姜云朵嘴角抽了一下,很想哀嚎,难道被人亵渎是一件值得期待和欢喜的事么?为毛一个个的都在围绕这个词打转啊!“攸,咱们……回家再说。”
许攸眼眸瞄了一下远处,几人的面色都有些紧绷,他倏的一笑,“小朵朵,他们都不是外人,有什么好需要回避的,你就是当着他们的面亵渎我,他们都是可以接受的。”
姜云朵见这货调的越来越没有节操,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暗暗拧了拧,警告意味浓厚,一双沾了春水的眸子也嗔恼的瞪着他,压着声音道,“你再闹,以后就……不让你……”到底那一层意思她难为情的说不出口。
不过许攸是懂的,眸子骤然点亮,比黑夜里的星辰还耀眼迷人,“不让什么?”
他存心的逗弄,姜云朵咬了咬牙,“你懂的!”
“呵呵呵……”许攸笑得连胸腔都在震动,意味深长的暗示,“那我就依着我自己理解的懂的了,只但愿小朵朵到时候莫要反悔才是,嗯,忽然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了。”
这强烈的暗示,让姜云朵心尖一颤,她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她真的初衷不过是想要……安抚变成了更深层次的挑逗,今晚要肿么破?
最后舞曲结束的时候,许攸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到站起来的向骥身边,“骥,依着你和小朵朵的默契还需要联系?”
向骥凝视着姜云朵,眼眸温柔醉人,“确实不需要,不过……我也想和朵儿跳。”
许攸酸酸的哼唧了一声,“那我们回家跳,我亲自给你们弹琴伴奏。”
向骥点点头,“好。”多年的默契,他当然知道许攸想要做什么,话说他也是期待的,回家,没有这几个人,他们三人之间可以做的更亲密一些,而且她还答应了他……
姜云朵见这两人之间流动着尽在不言中的深意,那种慌乱的悸动更加强烈,她能反悔么?
两人岂会给她反悔的机会,一边一个,拉着她的手就无视那几人离开,身后,几人的气息都不由自主的一沉,卫伯庸站起来,忽然面无表情的提醒了一句,“云朵,明晚宴会后,你就该搬到中元宫住了,那里早已收拾好了。”
姜云朵顿住,回头,看着那一双深邃无垠的清俊眸子,有些不自在的道,“好,我知道了,大哥。”
卫伯庸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俊颜威严依旧,只是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齐宜修也站起来,声音微凉,“云朵,明天早上我去接你,去挑选宴会所用的礼服。”
姜云朵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应道,“好。”她本来想要和许攸去的,齐宜修的眼光……好吧,定然是岛上最好的。
三人走到门口时,一直坐着不动的谢静闲忽然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身子不好,还是克制点好,男子冲动的时候,充血的可不是只有那个部位,心脏亦然,侍寝也不是只劳累那一个地方,心脏的负荷也不会轻了,你确定能承受的住那样的剧烈运动?喔,若是不剧烈,或许可以一试。”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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