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难过,”说缘枝说着,拾起地上一朵残破不堪的玫瑰花,手里绿芒一闪,随后,便见这花居然恢复了生机。
水缘枝取出那枚绿色的戒指,将这朵花给放入到戒指中的药田里。
“她并没有死。”水缘枝安慰道。
她自然是看得出来,这花姬这雪鬼肯定不同一般,如此在乎一个女子,除了是恋着爱着,还能是什么。
见水缘枝这般看着自己,雪鬼苍白的脸难得的染色一丝粉红。对水缘枝的感激之情已然多出了,对青皇的敬畏之心。
水缘枝也不调笑她,看着这周围的一片狼藉,不禁皱眉,难道,在她之前,还有谁来过这里?
“雪鬼,在我之前可有什么人来过黑塔。”水缘枝问道。
雪鬼摇了摇头,除了半月前的那两人之外,便只有水缘枝来过这里了。
“没有?”水缘枝思索片刻,随即又问道:“那魔天可有离开这里?”
“他二人都没离开,”
“都没离开?”水缘枝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难道方才在花海被迷惑之事,是天魔所为?可他如此躲着自己干嘛,难道他已经身负重伤,无力再战了?看这里的打斗痕迹,应该是刚留下不救,也就是说,就在刚才,有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离开了第四层,到了第三层。
如果这个猜测没错的话,魔天应该是被幻舜经过一场打斗,而且身受重伤,所以现在才要出黑塔。
要知道,魔天可以凭借自身强大力量的威势,让那些守塔人自动为其开门,可今日居然对守塔人下手,可见,他肯定是生受重伤,被守塔人挡住。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上面的守塔人,可能皆是凶多吉少。
“我们上去看看。”
水缘枝说着,踏步走了上去,不多时,他们便安然无阻的到了第五层的出口处,果然,还是如水缘枝所料的那般,这里的守塔人已经死了。
再接着第六层,第七场,第八次。皆是被杀死,无一幸免的。
这样残忍的手段,除了那个在水缘枝印象中已然化作恶魔的魔天,她水缘枝想不到他人。
水缘枝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通往第九层的大门,这门上刻满了繁琐的阵纹,而门的中心处,有有个鬼头凹槽,看样子,这个凹槽是放置钥匙的地方。
可环顾四周,这里,哪里有钥匙的踪影,在第八层守塔人的遗骸上,翻找一圈,也是没有发现,看来,这钥匙,不是被魔天拿走了,就是被毁去了。
“陛下,您要找的人,就在上面,那日,我通过雪镜,亲眼看见那魔族男子将他引入其中,可随后被他发现我的窥视,我的雪镜便碎裂开,什么都看不见了。”
水缘枝将手覆在门上,她的舜,就在里面,他们很快就能见面了,在白塔被梦魇缠身的那个梦里,水缘枝才真正的知道,她果然不能割舍掉对幻舜的感情,她没有办法抛下他独自一个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