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渐升高,楚蔷李从鸣夫妻俩来了,侯府自然热闹了一场。
楚蔷同母亲说完贴己话,又把好姐妹含珠叫了过去,一番扭捏后,求助地问含珠,“姐姐,你,你跟姐夫刚成亲那会儿,他,他隔几晚碰你一次啊?”
母亲提醒她前几晚都会不适,楚蔷亲身经历后,信得不能再信。有些话她不好意思跟母亲讲,就想向刚成亲不久的堂姐求经,看看堂姐是不是有什么办法管住姐夫。李从鸣那家伙,第一晚折腾了三次,她哭,他说头回碰媳妇,忍不住,然后答应第二晚让她好好睡觉,结果……反正这几晚一晚都没断过,楚蔷现在还腰酸呢。
这种事最难开口,但一开了口,又是好姐妹,楚蔷就没那么拘束了,气愤道:“没法子,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一刻钟后,含珠走出楚蔷的屋子时,脸是白的。
黄昏程钰从宫里出来,直接来侯府接媳妇,看到他的那一瞬,含珠真希望楚倾主动再留她住几晚,可楚倾将女儿渴望哀求的眼神误会成了求他别再难为程钰别再留她多住几晚,不愿强迫女儿,一边在心里感慨女儿看重丈夫胜过父亲弟弟,一边忍着心酸送女儿女婿出门。
含珠心情复杂地上了马车。
才与楚倾阿洵道完别,人就被程钰急切地抱到了怀里,低头要亲,手不老实,另一处也不老实。
含珠不满地推他,这几天她虽然在侯府住的,晚上程钰可都跑过来的,早上针灸完他才离开,跟她住在王府没太大区别,他至于急成这样吗?
“生气了?”她抗拒地过于坚持,程钰纳闷地问。
含珠哪好意思告诉他她是害怕被他弄晕了,扭头对着车门道,“怕人听见,反正你别再碰我。”
她小嘴儿噘得高高,特招人疼,程钰笑了笑,抱住人哄,“好好好,回家咱们再继续。”
日子还长着,不急这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