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怕真吓到她,马上笑了,亲亲她鼻尖儿道:“骗你的,安心等着吧,我会好好安排的。”
不用马上面对,含珠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被他的话吸引,忘了生气,疑惑问他,“你要安排什么?”
程钰笑而不语,含珠催他说,他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凑到她耳边道:“说实话,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含珠等着听他的安排呢,没料等来这样一句,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使劲儿推他。程钰低低地笑,任她炸毛猫似的又抓又打,他边欺负边哄,接下来还有一晚上,他不信哄不好她。
翌日清晨,夫妻俩起床时,含珠神清气爽,程钰面有疲色。
程钰将含珠抱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她道:“看见了吧,咱们到底谁吃亏?”她享受过后酣然入睡,一晚好眠花一样娇艳欲滴,他则翻来覆去煎熬,想碰又不能碰,比什么都累人。
一大早的,含珠不想听他的混话,垂眸警告他,“一会儿要去舅母家,你再胡来,我真生气了。”
昨晚程钰费了半天劲儿才将人哄好,可不敢再得罪她,香她一口,先去前院练武打拳。
含珠目送他走,再看看镜子里自己被滋润过的娇媚模样,悄悄红了脸。
再怎么气他乱来,再怎么不肯承认,她都欺骗不了自己,那事吧,确实挺……
羞于再想,含珠拍拍脸,喊如意四喜进来伺候。
用完早饭,夫妻俩上了马车,不想才拐出静王府所在的街巷,忽听外面陈朔朗声喊王爷,紧跟着传来定王的询问,“你们二爷在里头?”
含珠莫名不安,攥紧了程钰的手。
程钰安抚地反握住她,挑起半边帘子,惊奇地问定王:“二哥莫非是来找我的?”
定王催马往这边走了两步,笑道:“是啊,想叫你出去跑马,不过看你这架势,要陪弟妹出门?回娘家还是去庄子上散心?”
今日周家宴请,稍微打听便知,程钰没有隐瞒,“是去我舅母家。”
定王恍然大悟,“对啊,文庭中状元了,我差点忘了这茬,难得偶遇,那我也与你们一道去吧,正好还没向文庭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