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被顺了毛,扑哧笑了,想想自己的这顿脾气,也觉得有点无理取闹,靠在他怀里感慨道:“其实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瑞王妃那样运气好的人并不多,咱们看看吧,强求不来。”
她怕他真的信了,结果期待了两日,月事来了再失望。
程钰也是这么担心她的,拍拍她背,轻声哄她。
不请太医,程钰就在楚倾找他之前主动过去解释道:“我跟表妹说了,她不想让人误会她着急,所以想再等一阵子看看。岳父别再催我了,你这样,表妹反而多了负担。昨晚我问她要不要看太医,她都没吃好饭。”
楚倾一听,顿时自责,光想着女儿的身体,忘了女儿的心情了,当晚就想过去给女儿赔罪,被程钰以他去了妻子更心烦为由劝回去了。
到了十五这日,程钰照旧早起,起来时悄悄在含珠底下摸了一下,去恭房时点灯看看,手指是干净的。程钰莫名有点紧张,一会儿怀疑妻子是不是真有了,一会儿又想起妻子的月事早中晚都来过,早上没有,不代表一天都不会来。
揣着一颗复杂的心,他穿上衣服进了宫。
含珠睡到天亮才醒,身边无人,她扯过他的枕头抱在怀里犯懒,静静地躺了会儿,想起一事,将手伸了下去。
发现月事没来,含珠想的跟程钰差不多,一整天都兴奋非常,还要佯装平静。
黄昏程钰回来地比昨日早些,快步赶到这边,进屋见她平平静静的,他想了想,装作忘了月事一事,没有问她。她月事没来还好,来了,她误会他盼着子嗣,八成会自责。含珠呢,没有准消息当然不会跟他炫耀,夫妻俩就默契地只聊旁的。
入睡时,两人各有心思,相安无事。
翌日早上,程钰起床时又检查了一遍,还没来,紧张更甚昨日。
含珠醒后确定月事真的迟了一日,激动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