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识趣地不再打听,转而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处置?”
“喂他服下哑药,铐住手脚关在后院,这十日你亲自给他送饭,不得让庄子上的人知晓。”
长随在王府伺候了这么多年,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马上去安排了。
夜深人静,程铎往长随的屋里吹入迷香后,去了后院。
这次吹得依然是迷香,确定里面的人昏睡后,程铎悄然而入,借着昏黄的灯光,解开男人身上的枷锁,将人挪到了床上。
但此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熄了灯,重新踏入夜色,没过多久又回来了,将怀里的人往床上放时,很久很久才松开。
关上窗子,点上另一种香,程铎去了外面。
今天是初十,月亮还没圆,程铎靠着墙壁,仰头望月。
程铎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清月亮了。
他想到了他去妾室屋里时,她总会不高兴,委屈到压抑不住了,就会跟他哭,说一想到他同样碰别的女人,她胸口就闷得喘不过气。那时他笑她心胸狭隘,现在,他好像明白那种感觉了。
当一切终于都结束时,程铎发现自己坐在地上,按在耳朵上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手疼,耳朵疼,脑袋也疼。
可他心更疼。
可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次日天亮。
吴素梅慢慢醒了过来,一转身,浑身酸痛……
“醒了?”耳边传来程铎暗哑的声音。
吴素梅埋怨又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昨晚……”
“是我不好,下次不这样了。”程铎摸摸她头发,低头去亲她。
吴素梅笑着闭上眼睛,一点都没因他的粗鲁生气。
程铎脑海里却有什么一闪而过,因此嘴唇在靠近她唇时莫名偏了方向,只落在了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