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魁登时倒了下去,双臂脱臼无法动弹,偏喉头难受,一挺一挺地如被人丢在岸上的鱼。
新欢捡回了命,寿安长公主立即推开楚蔓,扑过去替赵魁顺气。
“爹爹!”楚蔓也哭着扑到了父亲怀里。
楚倾拍拍女儿后背,冷冷扫视一圈,带着女儿上了侯府的马车。他那一眼比什么都管用,没等侯府车夫撵人,百姓们主动往两边退去,给他们让道。待云阳侯府的马车走了,寿安长公主也带着她的酷似楚倾的男宠回去治疗了,人群里才炸开了锅。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啊?简直跟双生子似的!”
“得了吧,侯爷不在旁边还觉得那人是像,侯爷在旁边站着,那人立马被比到了地缝里去,连侯爷一根脚指头都配不上,没瞧见刚刚那窝囊样吗?要是让他当将军,咱们大梁早亡……呸!”
“长公主这次闹得太过分了,看侯爷气得眼睛都红了,我看这事不会轻易罢休啊。”
“不罢休又能怎样?那可是……”说话的汉子伸手指了指天,语气里也替楚倾打抱不平,“以前她干得欺人事还少吗?还不是嚣张到了今天?想想真替侯爷寒心……”
各种各样的议论,迅速蔓延了整条街巷。
静王府,长风堂。
含珠程钰夫妻俩正在陪周文庭说话,旁边凝珠阿洵守在小木车前逗里面的元哥儿,陈朔匆匆赶了过来,一脸急切,都忘了避讳小孩子了,没到跟前便急着回禀道:“世子,夫人,大事不好了!听说寿安长公主找了个与侯爷相似的人在七巧楼前羞辱了侯爷一番,侯爷没忍住,出手打伤了寿安长公主的侍卫!”
程钰周文庭含珠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那边凝珠震惊地抬起头,阿洵扭头看陈朔,眨眨眼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爹爹呢?”
小孩子最怕大人打架,在阿洵看来,爹爹跟人打架,就是出了不好的事。
“侯爷呢?”含珠心疼地将弟弟搂到怀里,也着急地问。
陈朔神色凝重,“侯爷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