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干尽。
金蓝抹把嘴,心中淋漓: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身边是无心机无城府的朋友,这才是生活啊!畅快!
酒过三碗,卫鸿起身致歉:“在下尚有任务在身,还需要回去做些准备,便不陪二位了。”端起酒碗,一口饮尽,“这一碗,在下先干为敬。等我任务归来,再与金兄弟来喝个痛快!”
秦武兴奋问道:“什么任务?最近那宁古城城门紧闭,任我们在外头叫嚣许久,就算骂了他娘的祖宗十八代,那帮孙子都不敢出来应战!只能天天待在这里练兵,练得老子身上都长青荇了!”
卫鸿挠挠脑袋:“唔我也是刚刚才接到连将军召唤的。估摸着,待会儿他就会召大伙儿研究这事儿了。右将军不必担心,这一战,不久了!”语焉不详,却又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肯定。
秦武酒劲大了,还想问什么,被金蓝一语打断:“那卫将军赶紧去吧。这酒,就等将军胜利归来,咱们再痛饮!”这少年心思谨慎,不像秦武这个大老粗,这回要出的任务怕也是军中机密,现在不肯说,估计也防着自己这个边缘上的人物吧?她也不好为难人家,不是?
更何况,她对此事还当真没什么兴趣,反正应该跟她家小孩不搭噶。
卫鸿抱拳离去。
秦武还在叨叨:“这卫鸿也真是的,有什么事不能当着你我的面说出来。说不得,咱们还能帮他一把。金兄弟,你说是吧?”
金蓝劝道:“卫将军不说,肯定有他的原因。”
秦武是个没心思的,马上又热络起来了,抓着金蓝再给她倒酒:“不管他,咱们继续喝!”
金蓝前世里高兴了也爱喝些小酒,但从来没让自己醉过。因为身份决定,要她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与警惕的心神。尤其是卧底的那两年里。
也许今儿是心情太舒畅了,也许那陈年的花雕效力太大,又或者是这酒跟自己之前喝的药产生了什么化学效果,不到片刻,金蓝就觉得脑袋有点昏昏沉沉。
她立刻就要停酒回去。
可是秦武那蛮牛愣是热情过头,扯着金蓝不放她走:“是男人,就把这些都干了!”
虽然金蓝不是男人,但是也被激得豪情万丈。况且,这是在自家的军营里,就算喝醉了,也不会有危险,对吧?
于是,十坛子的花雕全喝完,金蓝才被放行。
她摇摇晃晃地出了右将军营帐,感觉尿意甚重,便左右望望,晃到一旁的草丛中解决了。
日头毒辣,叫醉酒的这位更觉燥热难耐、头昏眼花。
再摸索几下,模模糊糊看到前头推车上一口木厢蹲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