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多多对此情形表示十分费解,问刘全:“你有没有觉得你家主子最近愈发粘着金蓝了?”金蓝如厕,他在外头守着。金蓝洗澡,他在房里候着。金蓝睡觉,他在旁边看着。这紧迫式盯人法,也忒吓人了。元魍别是得了什么病吧?
刘全向来一根筋,想了想,道:“其实也只是比平常多黏糊了一点点而已。”
玉多多指着金蓝衣橱再问:“那他给金蓝买那么多衣服干吗?”夏衣冬装,样式繁多,款式齐全,任君挑选。玉多多觉得金蓝往后好多年的衣服都被买全了,一天穿一套,都不用愁没衣服穿了。
刘全思考片刻,道:“难道是成衣店正在减价大酬宾?”
玉多多一栽歪,无力挥手:“就不该跟你这二楞子讨论!”回头询问血无衣,“血老大,你有什么意见?”
血无衣意见确实很大:“金蓝从来没给我过过生日!”
玉多多彻底倒地!
主题党张冲望天:果然,又跑题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就没人问他意见呢?他虽然提供不了确切答案,但也绝对不会偏出主题那么远啊!
八月十四这天,金蓝把书肆铺子关了,跟元魍去城外郊游——后面跟了一大串尾巴。
元魍对此十分不满,回头瞧血无衣:“你怎么还赖着不走?”这位,在他跟金蓝的家里直接当了白食客了,而且,似乎有种乐此不疲、从此扎根的感觉。
血无衣笑得毫无压力:“因为看到你们两人世界,我很不爽。”
刘全不解,于是插嘴:“那您不是更应该赶紧离开,眼不见为净吗?”
血无衣笑得愈发灿烂:“因为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我更加高兴。”
刘全缩回玉多多身边,牙齿打颤:妖怪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成天使。
元魍郁闷,于是闷头用葫芦给金蓝装水喝。
血无衣抬脚,直接从背后踹了上去。
“扑通”一声,元魍不及防备,倒进了河里,溅起一阵水花。
这位在水中划拉几下,走回浅滩,怒目看向血无衣:“你想打架?我奉陪!”
血无衣神情遗憾:“原来真的会游泳了。”
后面的人在吐血:您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确认别人是否会水?
金蓝无声无息得站到血无衣背后:“你也下去吧!”
一把把这位也给推下了水。
玉多多跑过来,一脸紧张:“你怎么把妖怪给推下去了?你我还活得过明天么?”
金蓝轻笑:“要让妖怪息怒,只有一个方法。”
玉多多急问:“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