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魍不屑得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什么。
金蓝眨眨眼:“你说什么?”
元魍看着她,道:“会比我可爱么?”
金蓝沉默扭头:“小四你又说冷笑话了。”
金娘娘心里此刻正在群魔乱舞:哎呦喂,你这是在跟你未出世的孩纸吃醋么?还有,你这样一张脸说孔武还差不多,跟“可爱”二字实在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吗?
元魍畅想未来,自言自语:“一定不会比我可爱!”
金蓝为他强大的自信折服了,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再扑上去,一口咬住元魍的耳垂:“亲爱的,你这比较的前提应该是先把孩子生出来啊。”说话的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口中的厚耳肉。
即使金蓝没有真枪实弹得跟男人做过,但是就算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不是?这种级别的挑逗,金蓝做起来还是信手拈来的。
元魍明显浑身颤了一下,声音带上几分忍耐,道:“等太医来复查过了再说。”
金蓝再在元魍脖子里轻轻吹上一口气,轻声道:“没关系的,我身子还没脆弱到连这种运动都做不得。我想要你,我想要个我们俩的孩子,你不想要么?”
说着,手上也开始了进攻——悄悄穿过男人的衣摆,钻进了他的底裤里。
元魍只觉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凉意沁入脾肺。
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自制力再强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再没反应,那就只可能是某个隐秘的方面“不行”了。更何况元魍还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帝王,多年禁欲生活一旦被人挑破个出口,那就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金蓝经历了好几个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跟某人在雕花玉床上“坦诚相见”了。
低头看看在自己胸前埋头苦干的某人,金蓝突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小四你以前做过吗?”
元魍“认真工作。”之余不忘表达自己清白:“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
金蓝有点忧郁:“那看过吗?学过吗?研究过吗?”
元魍更加信誓旦旦:“从!来!没!有!过!”
金蓝不忧郁了,她开始忧桑得捶床了:“停!停下来!我突然想起来,昨日我夜观天象,测得今日实在是个万事不宜的日子。咱们要不再等等,找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日子,再动土开工造小人不迟?”
元魍连一个白眼都懒得给她:这箭都在弦上了,你才说不行,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