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走后,夏源仙翻来覆去好几天难以入眠,总觉得自己得了人家男子的清白,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应该担负起女子的责任才对,不然就枉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了!那才叫始乱终弃,世风日下呢!对,还是去找北雨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让海族族长把人嫁给她,这也是促进两族友好共同发展的美食一桩啊。
夏源仙打着美好的如意算盘,划着船去了海族的地盘上,找了路人问了北雨家的地方,没在意对方异样的眼神,她整颗心都美滋滋的,一想到那男人看到自己忽然出现可能出现的表情,她就有些迫不及待。
北雨家的屋子简陋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院门也没锁,夏源仙悄悄推门走了进去,才走到了一般,那从屋子里传出的男女调笑声就令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熟悉的叫声,似乎也出现在她的床边出现过。
“啊,啊,嗯……痛……”
“嘿嘿嘿,巫男大人不就喜欢粗鲁的么,怎么被中朝那书生娘们干了三个月,换调调了?不会啊,我瞧你挺享受的啊,叫得多浪,哈哈哈。”
“啊——”男人惨叫了一声,求饶道:“那小县令哪有你生猛,才一会儿就不行了,……啊!饶了我,好痛……晚上族长大人还要召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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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男大人太饥渴了,怕是连我都无法满足你吧,族长大人召见的是你这把子活儿吧!哈哈,小骚货,动快点。”
夏源仙气得脸色铁青,那在北雨身上忙活的女人背对着门口,而头趴在女人肩上的北雨忽然看见了门外僵立着的夏源仙,顿时睁大了眼,露出了一丝慌张。
“骗子。”他从她嘴里读出了这两个字,眼睁睁的看着她负气离去,整个人忽然泄了气的软了下来。
“贱货,怎么软了,老娘还没玩够呢!”女人恼怒的抓住北雨的那活儿,毫不留情的狠捏着。
北雨面无表情的拿起床头的油灯,往那女人头上砸去,逼她滚下了床,一双死寂般的银色眼眸冷冷的盯着她说:“滚,不然就拿你做祭品。”随着他的话,床下忽然游出了一条青蛇,缠上男人的身体,蛇头对着那女人冰冷的吐着信子。
女人连滚带爬的走了,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
北雨缓缓蹲下了身子,无声的恸哭,为什么会被看到呢,他不是骗子,他没有骗她,他没有伤风败俗,没有。
可他没有办法,这具身子需要女人,他练的巫术需要女人,他从来没有诱惑过任何女人,除了她。那些爬上他床的女人多是族长派来的,为了增强他巫术的能力,他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可是,可是……
一月之后,陷害夏源仙的官吏锒铛入狱,她平反回京,发誓绝不再会是那个“小小的县令”,她要权倾天下。
十年之后,海族巫男北雨反抗族长命令,不再行巫术,被海族视为罪人。
二十二年之后,两人再次相见,却早已物是人非,她苍老了,他癫狂了。
他打了她一巴掌,她说因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