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才是真没说,而且奴才也不知道这些。”小哑巴,这是用来称呼林烟若的吗,为什么,她又不是哑巴。
对于裴蓝雪的质问,路通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他当时也是刚刚到门口没多久好不,凌羽对林烟若说了什么,林烟若为什么要缩在墙角,又为什么会惹起什么旧病复发的……这些路通统统都不懂,又为何惹来主子的怒气呢?
“爷,或许……”
“我叫你好好照顾,你该死的为什么把凌羽惹过来!”
一想到小哑巴这三个字,裴蓝雪就忍不住地发起脾气,他第一个要怪的就是他自己,然后就是路通,他把人交给他照看着,第一次路通把人给看丢了,第二次把凌羽给惹了过来,导致林烟若的旧疾复发,那第三次呢,路通还会有什么样子的第三次!
“爷……”诺诺出声,路通虽然知道他的照看出了差错,受到裴蓝雪的责怪他可以不说什么,但那凌羽,那凌羽又不是他招惹过来的,又怎么能怨到他的头上呢?
“我说过不在让别的人进来王府,特别是女人,你……你……”
“可她是凌勤的妹妹啊爷。”迎面袭来的折扇蓦地顿住,而后反过,路通对此迅速的动作,只能呼气然后拍着胸口叹声好险,好险。
凌勤,凌勤!为什么每个人都跟他讲这些,凌勤的悲剧在于她自己,为什么反过来却要他的偿还?况且,他难道就真的那么对她不住,在偿还了漫长的十年之后还不够?
不,够了,够了!
所有的人都误解裴蓝雪对凌勤的情感,是,他不否认之前的他是喜欢凌勤的,但当那种喜欢在凌勤的疯狂迫后渐渐变了质,他的喜欢也就没了意义,剩下的,不过只是凌勤一人的独角戏罢了。
本以为就这么放着凌勤不闻不问,事情就会不了了之,裴蓝雪没有料到的是,凌勤会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迫使他为她背负了这么多这么多……
不得不说,凌勤至少是聪明的,裴蓝雪对她还真的念念不忘,这种念念不忘甚至还演变成了一种噩梦,不得已之时他选择了离开,但裴蓝雪没有想到的是,坊间传闻会传成那样,说逸王爷是多么的喜欢凌勤,喜欢到为了她离开而离开,喜欢到为了她而游历在外……之前的他从不加以纠正这个误解,不是因为事实如此,而是他懒得去解释,但是现在,边上已有了林烟若的他,怎么还能任这个流言满天飞?
“凌勤?”还有那个凌羽,还有她的那些个家人,他裴蓝雪再也不欠她一丝一毫,从此以后,他的边上心上都只有林烟若,只有她一个而已:“我已经不欠她什么了。”
欠?爷对凌勤小姐的情感,只是一个欠字,那那些个传言?
“而那个丫头,”还没等路通的惊讶完毕,裴蓝雪就又扔了个惊爆消息下去:“我只要她,再也不会放过她!”
“爷……”误会,关于那些裴蓝雪跟凌勤之间的那些传言全部都是个误会,路通很轻易地从裴蓝雪的言语中听出这些个话语,只是,裴蓝雪一再强调着林烟若,难道是说,林烟若是他的那一瓢水?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这句话是裴蓝雪对路通说过的,那时的路通一直以为他只是这般的说说而已,但是现在路通不禁怀疑起了自己曾经的想法,难道艳少真的会痴心对待一个人?
“她是我寻觅良久的那一瓢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路通说明什么,低头良久之后,裴蓝雪忽的抬头开口,唤着门外的侍卫:“去,把香茗找来。”
昨晚的林烟若简直是累坏了,初经人事却还要不停地承受着他的激烈索求,直到累得再也受不了他才放过她,改而拥着她入眠,那一觉睡得真是说多甜有多甜。
只是现在,裴蓝雪不能任林烟若这般的睡下去了,距离入宫的时间没多久了,他要林烟若马上起身装扮,他要带她去参加酒筵,带她去父皇母后的面前,他要他们的成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