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佑民很快跟的这句话都是让人眼前一亮,从开始到现在,第一个人主动提出这种要求的。
脸上的表情全然无惧,惹得三人视线同时落在了他身上。
“可以定下一个题目,临时提供一个剧本,然后让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表演,然后再由三位来定夺。”
唐佑民继续说道,“就比如一个位刚过世的母亲奔丧的画面,我觉得哭戏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演技的。”
客观上来看,唐佑民这个提议确实不错,比起那些说的天花乱坠的话,这么一来倒是直观很多。
宋湛拿笔在纸上点了几下,“题材你定的话,恐怕对卫清河不公平吧。”
“不要紧,大不了他给我出,我给他出。”
然后一双细小的眼睛从虞听身上多停留了会,然后落到卫清河身上,笑的越发深意,“假如你现在母亲患病不治身亡然后去世了,亲朋好友没有一个来的,也没有钱给可怜的母亲举行葬礼,只能火化,你是什么心态?”
患病、不治身亡、亲朋好友没一个来的,刀刀见血,真实写照。
卫清河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攥紧,一双眼睛凶狠的看着他,在隐忍。
你妈才患病不治身亡了。
生气吧,生气就对了,然后在他们面前展示你最没品的一面,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过。
将卫清河现在这模样收录在眼底,唐佑民嘴角更加上扬了些。
“哈?到底你签人还是我签人?”
全程沉默的虞听第一次说话,人靠在椅子上,翘着个腿,胳膊架在椅背上,手上夹着个黑色中性笔,“规矩你定还是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