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牧震宗就趁着郑西元不在家的时候,接近桑柔。
桑柔是乡下来的姑娘,对牧震宗的浪漫追求根本抵御不了。可是她本身很传统,认为自己嫁给了郑西元不管爱不爱他,都要跟她过一辈子。
很快,她就生了儿子郑博朗,牧震宗见桑柔是死心塌地的跟着郑西元,总是说孩子还小,不能离手为借口,决绝跟自己见面。
后来,郑博朗已经三岁,可是桑柔还是不肯跟牧震宗更进一步,于是他就想出一条毒计。
那一晚,牧震宗约郑西元去谈生意,在郑西元的酒里下了药,然后借口说郑西元喝醉了,让桑柔来接他回家。
可是谁知道,当桑柔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就看到郑西元正跟一个女人在沙发上里做爱。
桑柔虽然乖巧,可是骨子里却烈的狠,当下就摔门而去。
等郑西元药效过去,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知道自己的作为作为后,急忙赶回家,却找不到桑柔的下落。
一直到牧震宗出差回来,告诉他,桑柔已经跟了他,郑西元才恍然大悟。
从那开始,两家的仇怨就接下了。
“你的意思是,大叔的爸爸喜欢我妈妈?”温小暖说完,觉得说的不妥,急忙改口到,“咱……妈妈?”
博朗点点头,湛黑的眸子凝着同样黑沉沉的夜色,继续说。
不知道怎么,郑西元发现了牧震宗金屋藏娇的地方,连夜赶去,可是桑柔提前得到消息,让司机开车,带自己离开。
夜色很浓,山道难行,车子在一个急转弯冲下了悬崖。
温小暖一惊,猛地钻紧了拳头。
根据博朗说的时间推算,她应该是在妈妈坠崖之后出生的……那么妈妈在那次的事故中幸存了下来是肯定的。
“我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妈妈的行为很奇怪。”温小暖回忆了下,说道,“家里的条件很差,可是那天妈妈做了很多好吃的,还给我换了新衣服。”
“然后把你送进了孤儿院?”博朗侧头看着她。
“妈妈说让我在那等她,说回去拿东西,我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看到她。”回想起那时候,温小暖大大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在孤儿院门口等到天黑,院长见她可怜,留她住了一晚,第二天她跑回家,发现家里已经空了,就连剩下的十几天房租都退了,
那时候,她才肯相信,妈妈是不要她了。
“妈妈回去了吗?”这是温小暖最想知道的。
博朗摇头,“从哪以后,没有人见过她。牧震宗知道母亲出了意外,性情大变,每天对自己的太太恶言相向,不出三年,就把她折磨的发疯,送到了国外养病。”
温小暖咬了咬嘴唇,突然想起大叔带自己出国的时候,她问道他的父母,他当时的表现让她不解。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大叔在听到家人这个词的时候,眼里会迸射出森冷的寒意。
“那你跟大叔……”
这个她一直好奇,又不敢问的问题,终于开口,眼神多了几分试探,“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博朗被戳到了要害,抽烟的动作突然加快,狠狠吸了几口之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