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女孩眉头一提,她不仅没听懂的我汉语,甚至搞不懂我的语种。我有点后悔,甚至想转变回英文与她对话,但我还是又坚持了一下,继续试着和她交流。
为了尽快找到用汉语发音的感觉,我放慢了语速,弯了弯舌尖儿,继续重复到。“炒青茶。”吃力的说完,我下意识地咬了咬牙根,让嘴巴舒服些。
小姑娘用备菜单捂住嘴,咯咯咯地笑起来。她懂了我的意思,顿时也觉得我很有趣,便向我弯腰前倾凑了凑,笑嘻嘻看着我问:“您想要吃炒青菜对吗?”
我轻松地笑了,释然着点头。小姑娘堆着笑脸,转身进了后厨,去告诉炒菜的师傅。
夜幕渐渐舒展下来,街灯更辉煌,好似颗颗掉下来的星星,莹莹闪亮。
为了均衡营养,储足身体的能量,我点了肉片炒芹菜、鸡蛋胡萝卜,油闷芥菜,肉汤浇冬瓜。热菜热汤一端上桌,我双手急切抓起筷子,如饕餮般大吃。
饭后,我很是满意地拍了拍饱满的左胸膛。餐桌上四张大盘子已经露出白肚,烧瓷在盘底的图案,是一个穿红肚兜的胖娃娃怀抱红鲤,意在象征着吉祥和瑞。大排档里这一家老小,漂洋过海来到马达加斯加国,谋生的同时,也散播着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
喝光免费赠送的一碗荡着虾皮的鸡蛋汤,我支付了那个小姑娘。她把我多给的一块钱反塞回来,说欢迎我下次再来。我用英文说了声谢谢,转身背着她的微笑离开了。
距离贝鲁酒店只有最后一个转角时,悬鸦终于出现了,他背靠墙角而蹲,膝前摆一个装满光碟的纸箱。
雇佣凶性十足的撼天奴,差不多已花光了悬鸦所有积蓄,现在想筹点钱出来也不容易。不过,现在他蹲在那里倒不盈利,只为打个烟幕让我过去。
“先生,买光盘吗?很便宜的……”我假装好奇靠过去,蹲在戴口罩的悬鸦面前。“多少钱一张?”
悬鸦的吆喝声,引来一群踩着旱冰鞋、滑板的青少年,他们男女相拥,宝贝儿长宝贝儿短地称呼着,时不时做个深深的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