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陶鹿因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期待很久的那件事情即将要发生。
毕竟是第一次。
她有一点点,微不可察的慌乱和无措。
但商桉动作却温和有耐心,每一分钟都照顾着她的情绪,大概十五分钟后,陶鹿因听见了撕包装的声音,她睁开眼。
等看清了是什么,陶鹿因愣了愣,“你什么时候……”
“恋爱的第一天,就买了,”商桉声线滚烫,“有些都快过期了。”
陶鹿因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动从她这句话里提取了有效信息。
从恋爱的第一天,我就想着跟你结婚。
所以,才会买了这个东西。
陶鹿因自顾自地说服了自己,指尖不安地蜷了蜷,商桉笑了一声,“别怕。”
……
窗外一轮明月挂着,树影婆娑,月光破过云层照在嫩绿的树叶上,温和却又带着冷感的侵略性,将一方天地都容纳过来。
最后关头,商桉关掉了卧室的大灯,只留下床头灯一盏。
陶鹿因眼睛蒙上一层潮湿的水雾,她仰着下巴尖儿,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周围所有一切都虚化起来,唯一感受真切的,是女人被欲。念染深的眉眼,和吻点落在每个角落的触感。
以及女人蛊惑的声音。
“生日快乐。”
“……”
“阿因,出声。”
“……”
“体力不太好,我们以后要多锻炼。”
“……”
“再来一次。”
“……”
再来一次这四个字,陶鹿因一晚上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她思绪混混沌沌,发现人真的不能低估,严嘉说的“不会”的那个可能,在商桉身上根本不存在。
她可真是太会了。
每当陶鹿因大脑清醒起来,下一秒,又被商桉变着花样拽入这场沉沦中,漫漫长夜,循环往复。
直到陶鹿因求饶求的嗓子都哑得不行了,商桉大发慈悲放过了她,抱她去浴室洗澡。
陶鹿因揪着她的发尾,一点力气都没了,“姐姐。”
“嗯?”商桉抚了她灼红的眼尾,勾唇,看起来心情极好,“怎么了?”
陶鹿因没忍住问:“你是不是忍太久了?”
“对,”商桉很坦荡的承认了,温热毛巾裹住她,亲了亲她的唇,“不过现在不用忍着了。”
“而且我感觉,我伺候的还挺好,”商桉回想了下小姑娘给的回应,颇为愉悦,“我们以后可以多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