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么恰好,恰好他们路过,恰好朝他跑来,这一切的恰好都像是一场预谋的“碰瓷”。
顾敷脸色微沉,眼睛看着前方,眸光幽深而冰冷,就像是深潭带着神秘和危险。
这个小哥儿到底想干嘛?
费宝回到家就把蓑衣脱给管家老汉拿着,耸了耸鼻子闻了闻身上,衣服上显然染上了轻微的汗味和霉味,但心情依旧不错的跟管家说了明天准备一辆马车,说完不等老管家问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像只兔子一般。
老管家好久没看到小少爷这般高兴,就像小时候一样,一高兴就蹦蹦跳跳的。
费宝之前跟着费丘学,想像费丘一样,强大、成熟、有担当,他就试着想摈弃这些幼稚的动作,如今这一高兴又重现“江湖”了。
翌日,天刚亮,费宝就推醒自己下人起来洗漱,穿戴整齐去大厅吃早饭。
下人看着前面哼着曲子走着的少爷,这还是他们那个早上爱赖床的少爷吗?
费宝来到大厅,几个小厮在打扫卫生,看到费宝有睁大眼睛的,也有觉得是自己没有睡醒用手擦眼的,还有被吓了一跳的——这大清早就幻觉了。
费丘起来练功看到费宝都愣了一下,从下人那接过巾布边擦脸上的汗,边对着费宝问道:“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当然是有事喽!”费宝笑嘻嘻道,给他哥倒一杯茶水递过去。
费丘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闻言茶都没有喝一口,皱着眉看向他。
费宝看着费丘脸上的不同意,蹲在他哥面前,抱着他腿软磨硬泡:“哎呀,哥哥,我又不是小孩了,能保护好自己,再说了是我喜欢人家,我不主动的话他根本不会理睬我一眼。哥,哥,你就同意我去吧。”
费小狗宝睁着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费丘,甩着尾巴可怜巴巴祈求。
费丘跟费有财一样,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但又想到自己疼爱的弟弟这么主动往别人冷屁股上贴,心里复杂得很,半晌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