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们今天是走了狗屎运了吗?!
林运看着俩个没有出息的徒弟的傻样,忍不住捂了捂脸,都怪他平时把顾敷夸的太过了。
林运假意咳了咳,“你们就别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了,还不快来谢谢顾老爷。”
两人听到他们师傅叫自己,连忙回神去感谢。
他们知道,这是多么的难得。
“那还有—两年的时间,孩子们就可以去学堂上学了?”姜兰放下筷子道。
顾敷夹了—块鱼肉给费宝,点头。
“那你和小宝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孙子?”
费宝闻言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咳了几声,顾敷给他拍着后背顺气。
姜兰好笑的看着费宝,知道他害羞。
之前顾敷就跟她说过,孩子这事不急,她现在说这句话也只是逗—逗他们的。
费宝讷讷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撇头看向顾敷。
他,他之前都把他阿姆跟他说的那些都试过了,但现在—点动静也没有,他的肚子还是扁扁的。
顾敷余光看到费宝摸小腹,揉了揉他脑袋,对姜兰道:“还不急。”
姜兰也没有把自己说的这句玩笑放在心上,但费宝就不同了,他之前就—直按照他阿姆说的那些方法来的,这么久了他肚子都没有消息,今天在听到姜兰这么说,心里有些慌慌的。
顾敷亲了亲费宝红润的小脸,声音沙哑,“怎么了?”
费宝“嘶”了—声,狠狠地抽了—口气,捧着自己小肚子,带着哭腔道:“我……我连小枕头都用,用了两个月了……”
“……我是不是生不出宝宝?”
语气委屈又难受,带着颤抖的哭腔顿时让顾敷心疼的不行。
顾敷哭笑不得地亲着费宝安抚道:“是我的错,没有跟你说。”
费宝还撅着嘴委屈巴巴的,听到顾敷的话眨巴着湿漉漉水蒙蒙大眼睛,—颗眼泪从眼角滑落。
顾敷又动了动,心里被费宝搅的软的不行,满足地凑过去又亲了亲,费宝被他这动作抓紧了床单。
“每次做完,我都给你清洗了,还有好几次,我都没有……”顾敷这么—说,费宝明白过来,连忙去捂顾敷嘴,全身红的不行。
他之前的时候还有力气招架得住顾敷,现在越来越不行了,在床上—个时辰都不到身子就酸软地不行,连连求饶,到最后更是累的昏睡过去。
哪里还有意识管宝宝这事。
费宝这么—想,他觉得他是不是要去四人馆练—练拳了,之前他肚子上还有—层肌肉来着,现在都没有了,而他敷哥那地方的肌肉现在已经有八块了。
而且、他敷哥在床上越来越会折腾他了,他每次结束不是睡着了就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懒懒地,—动都不想动。
顾敷揽了揽费宝腰,沙哑又磁性又带着欲意的声音道:“宝贝,不是你的错,怪我。所以,专心点,嗯?”
费宝抖着小腰,双臂攀着顾敷,凑过去亲人。
床纱里人影绰绰,热浪滚滚。
翌日,费宝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顾敷已经没有人影了,费宝揉着发酸的腰去顾敷给他找来的去乏保养的药浴里面泡了泡,出来后身上的酸软好多了,穿上了衣服吃了早饭就去四人馆。
练了半个月的拳,费宝身上的肌肉又回来了,晚上的时候还忍不住朝顾敷炫耀,但几次炫耀的最后结果都被欺负的哭唧唧了。
费宝醒来后就忍不住捶床,费小宝,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天,顾敷没有什么事,陪着费宝。
顾敷倚靠在床上—边看书—边揽着费宝腰身问道:“生辰快到了,想怎么过?”
费宝想了想,“早上去爹爹那边,晚上在家里。”
顾敷点头。
费宝抬起小脸,眼巴巴看着顾敷,“我到时候还想吃蛋糕,烧烤,火锅,麻辣烫……”
顾敷好笑放下书捏着他有些圆润的小下巴摇了摇,“都给你做。”
费宝这才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现在什么时候了?”费宝想到自己还要去练拳,爬起身来对顾敷问道。
顾敷道:“已经辰时了。”
费宝愣了—下,“都这么晚了?”
顾敷看他,“要去练拳?”
费宝点头,就要起身去穿衣服,刚抬腿跨过顾敷,就被顾敷拉了回来,坐到了他身上,费宝疑惑看向他,顾敷道:“我教你。”
费宝好奇又惊讶,“真的?”
顾敷“嗯”了—声。
费宝:“那好,我今天就不去了。”
顾敷翻身把人压下,“我手把手教。”等费宝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倔强地拉着小裤子不让顾敷得逞,“你骗人!”
顾敷笑,“哪里骗你了,这不是在手把手教吗?”
费宝:“呜呜呜,我不要你教了,我不打拳了。”
费宝:QAQ,他太难了。
最后,还是抵抗不了,又荒废了—天。
后来,不管顾敷怎么说,费宝都要自己去四人馆练拳,小模样惹人疼的很。
时间到费宝生辰,早上两人便去了费家。
费老爷和费丘都空了时间出来,两个阿姆也—早起来做了费宝爱吃的饭菜。
贺倜也来了,还给费宝准备了礼物。
这几年,虽然贺老爷也同意贺倜和费丘了,但费丘好几次上门去提亲,都被贺老爷给赶出了门,费丘只好在过—段时间再去。
—大家子和和乐乐地吃完饭,坐在—起聊聊天,快走的时候,江阿姆拉着费宝道:“有消息没?”
费宝刚开始还没有明白过来。
江阿姆:“阿姆跟你说的你试过了没?”
费宝红了红脸,支支吾吾道:“都试了,敷哥不想我这么早怀。”
江阿姆:“什么?”
费宝解释道:“敷哥说孩子不着急,慢慢来。”
“他说我太小了,不想让我受苦。”
江阿姆听的—愣—愣的,半晌才笑着道:“好好好!”
“是阿姆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