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一道封印。
在门外的时候,纪时然一直贴着段修远不住地蹭,语气含糊不清地问他要喝什么酒。
段修远矜持稳重,一手把着他防止他摔倒,一手拿出他在自己晨累胡乱作祟的手,不让他的动作太过于着火。
然而纪时然不满地啧了一声,一双手放荡不羁,坚持在段修远的衬衣下肆意游走。
段修远额上青筋微现,薄唇紧抿,一副隐忍的表情。
看的凌海是胆战心惊,默不作声地给司机打手势,开快点开快点啊!
下了车,凌海甚至没敢上前去搭把手,在原地目送段修远半拖半抱地带着纪时然上楼,眼里是又激动又兴奋。
进了门,地位瞬间扭转。
段修远反身把纪时然压在门板上,眉眼沉沉地看着在自己胸前作祟的一双手。
“好玩……吗?”
段修远说到一半,声音飘了一下,始作俑者感受着不同于肌肤两点处,捕捉到了段修远的卡顿,只是觉得更好玩。
喉结上下翻滚,段修远深吸一口气,“真是要疯了。”
“谁疯了,我没疯!”即便是喝多了,听到像是在说自己不好的话,纪时然还是第一时间拒绝了。
他抬起小脸,水光涟漪的一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段修远。
段修远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片刻后,他低下头抵住纪时然的额头,开口的语气低沉亲昵,“是,你没疯,是我疯了。”
他的声音醇醇的,听得原本就不清醒的纪时然更迷糊。
即便如此,他脑子里还记得一件事情。
“酒呢,你的酒呢?”
纪时然歪着头,斜着眼睛看他,他不光说,手下还不老实地摁了一下,带着满满的挑衅。
段修远眸色渐沉,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纪时然,手下慢条斯理,一粒粒地解开了扣子,三下两下脱了衬衣,甩在身后。
他居高临下望着纪时然,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即便是被酒精麻痹后,反应迟钝的纪时然也感觉出来了。
不一样,很不一样,此时此刻,他眼前的段修远真的很不一样。
“你……”怎么了。
纪时然话未出口,便被人堵在了嘴里。
段修远俯下身来吻他,手臂紧紧拥着面前的人,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血肉中一样,他不知足地卷纪时然的唇。
纪时然被亲软了腿,嘤咛一声瘫倒在了段修远的怀里。
没有任何阻隔,他的脸贴在段修远修长结实的肌体上,听着他胸腔沉沉地震。
“你喝了我的酒,所以?”
段修远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纪时然犹豫了片刻,想到了所以……
“所以你要把我,吃掉。”
纪时然的咬字很独特,重音放在了吃掉上,一字一顿,重重的砸到了段修远的心里。
他说完话,下一秒人便腾空了起来,然后整个人便陷入了柔软的被褥里。
衣服被高高推起,纪时然的皮肤接触到被褥的一瞬间,被炎炎的小黄文小视频还有钙片熏陶出来的条件反射便出来了。
“嗯……”
纪时然嘤咛一声,难耐地蹭了蹭脚背,段修远的手臂支在自己的两侧,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不能逃离,那便主动。
纪时然伸出手臂,抱住了段修远的颈,努力撑起身子,在段修远的脸颊处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