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砰砰乓乓一阵过后,皮尔蹲去墙角,双眼发直,流着泪怀疑人生。
人跟人的差别太大了。
他不该企图得到和沈清一样的对待。
他疯了。
他脑子坏掉了。
他就是个弟弟。
“你过来干什么?”皮总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继续给沈清夹菜。
皮尔喃喃,“过来找死。”
“好好说话。”
墙角的蘑菇擦掉眼角的泪,哼哼唧唧,“我过来给导师送梅子。”
“导师不是想吐吗?”
沈清挑了挑眉,“谢了。”
皮总脸色缓和了些,还算有心。
他道,“过来吃饭吧。”
皮尔:“………”????
敲,这就行了?
不用写检讨?
爪子不用被剁?
恍恍惚惚,怪不得人家都说枕头风的威力强,他只是对沈清好了一点,连检讨都没写,竟然那么轻松的过关了。
明明是轻松的好事,皮尔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更想哭了。
我太惨了。
弟弟跟媳妇的差别就难么大?
皮尔坐到饭桌上,这次他学聪明了,乖乖巧巧吃饭,再不敢说什么吃藕。
他不想像藕一样身上那么多洞。
沈清吃的差不多了。
但皮尔在这儿,让皮总弟弟看着他伺候自己,不知道皮总脸上会不会发烫。
沈清眯了眯眼,盯着皮无金,“继续喂我。”
“我渴了,我要喝汤。”
皮总动作确实顿了一下,看了眼皮尔。
貔貅其实还是一只纯情貔貅。
“现在喂吗?”
沈清:“当然。”
忍不住了?
貔貅手指蜷缩了一下,端起碗盛了一勺汤,挑了一个勺子,微微垂了垂眼,“你喜欢的话。”
他太热情了。
貔貅心想,但想在别人面前秀恩爱…这种想法也很可爱,他会配合他的。
沈清万万想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一如既往的执行自己心里的想法,推开嘴边的勺子,面不改色的挑剔,“太热了,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