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徐语夢不由的手指攥紧了绣帕,随后又缓缓的放开,只有那手心里带着血印的月牙里酥酥麻麻的疼痛提醒着她。
二房众人起身给徐语棠行礼。
徐语棠坐在父亲徐浚一旁,说出口的话语调随意却不失皇后的威严:“都是自家人,无需如此拘谨。”
即便是二房心知肚明这皇后之位的一波三折,但终究是她大房嫡女做了皇后,事实如此,只能识时务了
于是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徐浚和弟弟弟妹有着几个子女的彩衣娱亲,自是一家欢喜。
徐语夢期间也不乏向着徐语棠示好,倒是颇让包括徐语棠在内的所有人有些意外。
“我今儿照镜子时,总感叹这时光走的太快了些,但现下瞧着皇后娘娘,又觉着时光依旧如故呢。”徐语夢嘴角微弯,浅笑着说道。
徐语棠目光有些带着不留痕迹的探究落在她的脸上,如今倒也习惯了这样的奉承,只是出自她这棠姐的口中,倒是颇让她意外。
“堂姐这是自谦了,本宫倒是觉得姐姐比往日更添风采了。”
徐语棠说这话倒不是客气,如今的徐语夢比出阁时,眼眸里到底多了些不同的东西,即便是样貌明艳如故,到底多了丝闺阁时期没有的娇媚。
想到此事她不由得偏头瞧了眼永宁伯世子,身体是肉眼可见的羸弱,肤色苍白,眼底里也是病了多日的憔悴。
永宁伯世子很明显注意到了徐语棠的目光,随后扯起嘴角勉强的笑了笑,随机目光谨慎的微微向下错开。
她BBZL像想徐语夢到底是有些不如意,当初在上京城里有名的大家闺秀,出嫁的时候家里也是有着补偿心理,出嫁的时候颇为风光,就连陈慎当初也是赐下了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