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语棠好好地休息了一日,第二日等着天光大亮,才慢慢悠悠的回了皇宫。
上京城里的皇宫位于北面,徐语棠撩起帘子,微微侧头瞧了一眼那巍峨耸立的皇宫宫门。
刚刚瞧清楚,坐在一旁的玛瑙就快速的将她手指尖撩起的帘子轻轻放下来,嘴里小声劝慰道:“娘娘今儿没带帽帏,被等闲人瞧了去。”
却不曾想,还是被外面的一二人瞧见了,不过并非是一般的等闲人。
在上京城最好的茶楼,二楼雅间里,一个身穿质地上好的蜀绣纱质绣银丝衫的男子,清秀俊美的脸庞怔愣愣的瞧着那逐渐远去的轿撵上。
他身旁的小厮瞧见了,也好奇的顺着主子的目光往下瞧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被养的有些活泼的小厮好奇的问道:“公子,你在瞧什么呀?”
宋逾明轻轻地摇了摇头,收回的目光有些怔楞的瞧着桌上的水珠。
两年前,因着母亲瞧不上济南的氏阀家族的未婚女儿,所以他的婚事一拖再拖。
他倒也不在意,是谁作为他的正妻都不重要,只要安于后室,端庄贤惠就可以了,他有志于青云,意不在此,甚至屋子里连一个暖房的都没有。
他还记得那一日,正在屋子里温书,母亲院子里的侍从就匆匆跑来,说是济南徐家,如今的镇国公嫡女回来省亲,今儿特意来宋家赏花。
他自是知晓母亲何意,济南徐家,他也是知道的。
□□期间随□□建功立业,以功封为镇国公,几世绵延,子孙后代却不拘泥于祖宗打下的基业,历代镇国公无不历经沙场,为大显守护边疆安宁。
如今徐浚虽年老弃戎投币,但其亲子,镇国公世子确实早已在边疆立下功业,镇国公福泽绵延,累世不衰。
即便是他,也是对这门婚事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