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书屋 > 都市总裁 > 国手级医女 > 第138章 演技

第138章 演技(1 / 2)

小果子对车夫说道:“军爷,走吧。”

车夫催动马车向前,然后转弯,巨大的城门骤然出现在昏暗的雨幕之中。

“驾驾……”车夫提高了声音,“几位军爷等等,我家公子出城。”

城门里的几个黑色影子迟疑了片刻,其中一个喊道:“快着点儿。”

“多谢。”车夫甩了一下鞭子。

十几息后,马车进了城门。

城门里的积水很高,五个年轻士兵正站在水里等他们。

车夫递过去一只荷包,笑道:“诸位大哥辛苦了,晚上买点酒暖和暖和吧。”

一个略年长的士兵接过荷包,掂了掂,满意地点点头,“你家公子这是去哪儿啊,天黑了,几条河都涨水了,万一上游水库里的水下来就麻烦了。”

车夫道:“可不就是担心上游涨水嘛,我们公子等一整天了,这雨就是不停啊,我家公子怕被截在这儿,没办法了这是。”

“路上小心着点儿,走吧走吧。”那士兵摆摆手,示意车夫甭废话了。

车夫带着马车往外走了两步,就听车厢里发出“呕呕”的两声。

小果子喊道:“停车停车,公子要吐了。”

车门大开,季昀松冲到车门前,把刚倒在嘴里的酒和点心一口喷了出来。

积水里多了一坨混浊的腌臜物,尽管光线不足,瞧不清楚,但还是让人觉得恶心。

几个士兵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车夫解释道:“下雨天太湿,临行前我家公子喝了点酒,唉……这事儿闹的……”

“呕……”季昀松又吐了一口。

他用了云禧教过的催吐手法,因为背着几个士兵,对方信以为真。

几个士兵七嘴八舌地劝他:

“唉,这么晚了,不然就别走了吧。”

“就是,不差这一晚。”

“路上不安全啊。”

……

季昀松说道:“不行,我得……呕……”

他把半个时辰前吃的烧鸡吐出来了,潮湿的空气中顿时有了一股酸腐的味道,极难闻。

车夫捂着鼻子退了,几个士兵又退了几步。

“抱歉,……季昀松自己也难受了,干呕了一声,他松开扶着门框的手,拍拍小果子。

小果子心领神会,从腰上解下荷包,给了车夫。

车夫走几步,把荷包给了一个士兵,“不好意思,再通融一下吧。”

这次的银两比之前的还要重,那士兵喜笑颜开,“这不是一说两现成的事吗,让你家公子尽管吐,吐个够。”

光吐肯定不行,肚子里没那么多存货,还得加上闹肚子。

季昀松跑完两趟茅房,就见城里冲出来两辆骡车,从他的马车疾驰而过。

积水荡漾了一下,从膝盖处扑到了大腿上,一阵沁凉。

“草!”他骂了句脏话,“赶着投胎啊!”

“谁说不是呢?”一个士兵愤慨地接了一句。

季昀松从荷包里摸出一块足有三两重的银块,扔给那士兵,“耽搁几位这么久,抱歉抱歉哈。”

“没事没事。”

“本来也没到关门的时辰,公子不必客气。”

“公子慢走,路上小心。”

……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而已,每人分到一两多银子,相当于一个月的月银,五个士兵都很满意,送别的话说得特别真情实感。

季昀松和小果子先后上车,车夫拉着马车出了城门。

小果子帮季昀松脱掉鞋袜,再脱自己的,佩服地说道:“松爷这麟州味儿的官话说得可真像。”

季昀松倒上两杯热茶,端起其中一杯饮了一大口,“在县学读书时,有个老师就是麟州人。”麟州在隽州上游,他带点儿口音更真实些。

“难怪了。”小果子打开车窗,往后看了一眼,“城门已经关上了,不知道官兵什么时候能追出来。”

季昀松道:“从西城到官府,从官府到城门,至少要半个时辰吧。”

小果子用手抹了一把扑到脸上的雨,“又下大了,我看他们追不上来了。”

隽州的官道还算不错,有积水,淤泥不多,车走得还算顺畅。

大约一刻钟后,马车在一处树林停下,云琛就等在这里。

主仆二人下了车,换上云小一送来的两匹骏马,与云琛等人一起往微州去了。

……

“裘百亿被杀”五个字,把隽州知府万明源从酒局上叫了下来。

他是个胖子,蓄着八字胡,长了一双精明的小眼睛,虽然喝过酒,但眼神清亮,可见酒量不错。

“大人,裘百亿在家里被杀,歹人抢走银票五万两,古董二十几件。”推官时清禀报道。

万明源一屁股坐在官帽椅上,揉了揉宽阔的脑门子,“都掌握什么情况了?”

时清道:“歹人五六个,都是练家子,脸上蒙着面,报案的说,裘家的墙面上用血写了‘劫富济贫,拯救苍生’八个大字。李大胜已经出发往西城去了,由于西城城门已经关闭,现在正等着大人的宪令呢。”

万明源脸色一变,“擦,那还等什么,赶紧写啊。”

时清把写好的文书放在小几上,“请大人盖个章。”

万明源飞快地扫了一眼,把文书交给身边的长随。

长随匆匆而去,不多时带了盖好章的文书回来,交给了时清。

万明源道:“你让人把文书送去西城门,我们去一趟裘家。”

最新小说: 嫡女夺珠 失忆五年,我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分手后,被渣男小叔明撩暗宠 病秧子先别死,神医娘子来冲喜了! 喝醉后,女神让我忘了她 都市觉醒:我能不断进化异能 宠妾灭妻?主母二嫁高冷王爷 钱局 相亲当天,我被豪门大佬闪婚了 诱哄:心机前夫他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