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从演播厅出来,刘铮一把就撑住了许尧臣,“咋了哥,刚才看你就不对劲了。”

许尧臣疼得下巴都颤,“不行了,赶紧叫邹师傅,去医院。”

刘铮很少见他因为身上哪疼哪痒就叽歪叫唤的,当即也不敢废话了,摸出来电话给邹师傅拨过去,让他在西边侧门等着,那边粉丝少。

“咱东西都拿了吗?”许尧臣搭着刘铮的肩,单脚往前蹦,“别落台里了,惹麻烦。”

“早收拾了,重要的都在包里呢,”刘铮一拍背上的双肩,“剩下两件衣服扔化妆间了,我跟他们助理说一声,回头过来取。”

许尧臣点头,刘铮办事他放心,“成。”

邹师傅不知道他们是遇上什么塌天大事了,让刘铮那慌里慌张的劲儿吓了一跳,车一开到就从驾驶座下来了,警惕地往四周围瞄,看有没有哪个草窝里蹲着狗仔。

所幸,拿着长枪短炮的诸位都聚在正门,里面为了见许尧臣的也是少数,没人留意到西侧门。

不消片刻,刘铮就扶着独腿健将从里面出来了。

邹师傅一看,赶紧就上去扶,还唠叨他俩:“可真行,啥地方啊这是,录个节目还能把腿给录瘸了?”

邹阿立在公司好多年了,从前是陈妙妙他爹的司机,后来他爹怕陈纨绔这败家子不老实,就把老邹给他派来了。有这么一层关系,公司里旁的人轻易不敢劳动邹师傅,也就是许尧臣,进进出出的,大部分时候是邹阿立跟着他。

人处久了自然有感情,尤其碰上许尧臣这么个没心没肺的货,邹阿立看他跟看自个儿儿子也差不多。

许尧臣蹦上车,一屁股摔在座椅上,“昨儿晚上让东西扎了,刚才一蹦,钻心地疼。”

“你说你……从来就是不上心。”邹阿立皱着眉拿指头点他,嘴上说,脚下却急,赶忙就往驾驶座跑,“去哪个医院,还是慈睦?”

刘铮爬上车,把车门拉上,“公立的咱也不敢啊,一个弄不好,又上娱乐新闻了。”

说话间,邹阿立已经把车发动了,“坐好坐好,铮子给他把安全带扣上。”

许尧臣让脚上的伤疼得像蛇吐信,刘铮也顾不上讲究了,把灯一开,扒拉着他脚就看,“下午给上过碘伏了啊,还上了好几遍呢,看来是没管用?”

许尧臣扳着腿往回缩,“哎,干啥你,快怼脸上了。不是那儿,在脚底板,大拇指下面……算了,你起开,给我打着灯,我自己看。”

伤口呈丘状隆起,高点在趾骨下方,筋肉较厚实的位置上,中心点累及四周,已经整个都红肿发热起来,稍一碰就是钻骨缝的疼。

看了会儿,许尧臣得出结论:“里面可能扎了个碎陶片。”

刘铮都傻了,“什么陶片?”

“……”许尧臣缓了口气,“砂锅。”

“你又做饭了哥?”刘铮立马痛苦面具,“你以后离厨房远点行么,靠近了,你和它,总有一个会变得不幸。”

许尧臣无言以对,只好抱着蹄子靠了回去。

慈睦医院是所私立医院,艺人们有点三灾六痛的一般都往这来,不为别的,就为是安保措施到位,一般情况下不会让狗仔混进来。

刘铮没敢让许尧臣下车,他先进去借了个轮椅,推着出来了。

邹阿立在前面扭头问他俩:“用我跟着去吗?”

刘铮扶着许尧臣蹭下来,“不用,叔,您不还得接陈总去,别晚了。”

邹阿立不放心地看了眼那轮椅,“那有情况给我电话。”

许尧臣坐轮椅上翘着脚,“就是扎了下,不是大事。”他跟邹阿立摇摇手,“您开车路上可慢点。”

目送着他们两人进去,邹阿立又叹一声,才开着车走了。

刘铮去挂号,许尧臣在急诊外面接着了厉扬电话,听声音,他感冒挺严重。

“还没结束?”

“结束了。”许尧臣低着头抠轮椅上一块小塑料皮,“在医院呢。”

那边,厉扬沉默了片刻,很是无奈:“又怎么了?”

“脚破了,昨天砂锅扎的。”

“嚯,真有出息,砂锅自杀式袭击也算成功了。”厉扬鼻音很重,听着像个病猫,“在哪?”

许尧臣扬起脸往诊室看,“慈睦。”

厉扬可有可无地应了声,交代他:“吴曈给买了松原楼的粥和椰香卷,放蒸箱热着了,回来吃点。”

挂断电话,许尧臣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心说打个电话来干毛,卖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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