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坏，但他对她，至少是好的。
所以，如果真要说起来，阮萌萌的内心也会不由自主的将战漠划分在，可以相信的人那一方。
想到这，她忍不住问：“那战漠呢？战漠能信任吗？”
战阳把股份分给她和战漠，就是代表战漠也是受他信任的吧？
战漠做了那种让她无法原谅的错事，可是……可是他对她，一直很照顾。
阮萌萌知道，战漠虽然偏疼战嘉儿，但他曾经也想把自己当成妹妹照顾。
战阳深邃的黑眸往下一沉，似乎是没想到阮萌萌会突然问起战漠。
他英俊成熟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犹豫。
似乎，是想说什么，又不愿说出口。
阮萌萌握紧战阳的手腕：“难道战漠的话，我也不能相信？”
阮萌萌问到了这个份上，战阳抬起漆黑凤眸看着她，犹豫良久，沉重点头。
阮萌萌不相信：“为什么不能相信？他有问题？他想害我……”
“他不是想害你……”战阳用沉冷的声音打断阮萌萌的猜测，眉头紧缩，俊朗的脸上是一丝遗憾，“他……他只是做了一些，恐怕你这辈子也无法原谅的错事。因为这件事，我想，你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想要信任他。”
“什么事？你是说绵绵……”阮萌萌下意识猜测。
“不是，不止是这个。”战阳吐气，正色道：“萌萌，要不然我们还是改天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先回去，只要记住只让战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