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阳冷眼旁观，看到阮萌萌推开厉君御的手时，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得意。
他就那样冷冷看着阮萌萌又陷入痛苦中，看着阮萌萌流泪，看着她的无助，欣赏着由他主导的这一切。
然而，就在战阳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对自己的安排越来越满意时。
却突然看见原本哭到几乎抽搐颤抖的阮萌萌，泪眼迷离的杏眸忽而一弯，唇角上翘，却是对他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战阳老谋深算的眼底划过一抹寒光，露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危机感。
而阮萌萌只是随意的抹了抹眼泪，下一刻，刚才那样悲痛欲绝的表情就从她脸上消失，就像全然不存在般。
阮萌萌看出战阳眼底的错愕，弯唇微笑，眼底却透出几分冷清：“战阳，你刚才是不是很得意，以为你的话成功的让我心智大乱，正为自己的计谋暗自窃喜吧？”
阮萌萌：“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你刚才那番话是对过去的我说，或许还能令我心智大乱。可是现在……你不知道，我早已经经历过那么失望、痛苦，那些杀不死我的让我成长、无比坚强。更何况，这还要感谢你，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但很明显我的心智变得比过去坚定。
我的喜怒哀乐不会再轻易受你影响。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别说我一句都不信，就是我真的相信，也不会情绪崩溃。”
“你……你刚才是在演戏？！”纵使沉稳老练如战阳，这一刻也忍不住流露出深深的震撼。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