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肯辛顿转头,碧蓝的眼珠直视战阳:“战主席,我们手里现在有36的股份了,比你还多5……你恐怕,才是应该退位让贤的那一个。”
欧美男人深邃的五官本就优美俊朗,一笑起来,更是多了几分肆意的张扬。
肯辛顿一家自那天在马场因阮萌萌失礼于众人后,家族的总统竞选都受到连累影响,因此早已和阮萌萌甚至战家结下了解不开的私仇。
谁都以为,就算在场所有人都支持阮萌萌,这位肯辛顿家的大公司都不可能点头认同。
然而,事实却是,在所有人都持观望、反对意见时,唯独是这位人人都以为有不可调和私仇的那人,第一个站出来站在了阮萌萌这边。
战阳难得恼羞成怒:“威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是阮萌萌,是害得乔治在总统竞选中落败的阮萌萌……你居然会帮她!”
威廉·肯辛顿笑:“不帮她难道帮你么?战阳,你骑在我们肯辛顿家族头上够久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一个从S国逃出来的亡命之徒,凭什么让我们肯辛顿家俯首。更何况,你忘了一点,在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
而你,已经没资格做我们肯辛顿家的朋友,我们肯辛顿家的朋友,现在是来自东方厉先生。”
财大气粗、身家丰厚的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更何况厉君御身后不止有厉家,有数之不尽的巨额财富,还有欧洲势力最强大的雷丁顿家的踪影。
当厉君御的人在私下里联络他时,威廉·肯辛顿便已经动心。
更别说亲自会面后,厉君御展示在他眼前的气场和财富。
肯辛顿家心甘情愿放下和阮萌萌的心结,多一个像厉君御这样的朋友,何乐而不为。
在场许多没有表态的股东,因为威廉·肯辛顿的这一番表态,纷纷开始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