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长大了。
再也不会吃亏了。
犹如泰山般高壮的凌南,此刻才从领口上拆下一个潜藏的微形摄像头。
他是现场最高之人,那枚隐形的摄像头一直别在他衣领上,所以能将记者们都拍不到的这一幕幕曹美凤一家的丑态全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当记者们看到凌南拆下的微形摄像头,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曹美凤这个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撒谎成性!”
“曹家、秦家都是什么人家啊,不是鸠占鹊巢的小三就是栽赃嫁祸的无赖,阮萌萌摊上他们一家真是可怜。”
“这么看,他们以前一定没少冤枉阮萌萌。自己家割了女儿的舌头要栽赃给阮萌萌,抢了阮家的产业要栽赃给阮萌萌,还说她不赡养老人。这糟心的一家,真是甩也甩不掉的吸血虫。”
记者席间小声的讨论声没有逃过阮萌萌的耳朵。
她安静的听着这些记者议论,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自己去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这样,比她说一千道一万更有效果。
终于,在听到台下的记者议论得差不多,几乎对曹美凤一家人有了透彻的认识后。
阮萌萌重新坐回了采访台前。
这一次,她拿起话筒,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各位记者朋友们,你们看到了吧……眼前的这些人,曹美凤、秦刚、李萍等人,他们就是秦芳最亲的亲人,他们和秦芳一样因为过去在阮家和我积怨已久,所以早已习惯性的对我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