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州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怎么行呢?”
十二长老之间顿时炸锅了:“听说这小丫头欺师灭祖啊,金阙真人的大徒弟钱串子,就是她师父,还是给她害死的。”
“就是就是!”
“这种人不能要,应该立即交给道门刑法处,严加办理。小小年纪就敢谋害师父,以后一定是个大祸害。”
我听的一阵头大。
师父失踪时我确实不在他身边,当时我自己还经历生死呢!怎么一阵劫难后回来,我倒成谋害师父的凶手了?
况且师父现在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长老们依旧你一眼我一语,那个声大如雷的壮老头性子急,此时在原地急的跺脚:“哎呀!行州,我说你到底听到没?表个态啊!”
霍行州却面不改色:“我还是维持原来的决定,让肖坤宁加入天师府。”
此话一出,又如同凉水滴入热油。
原本安静下来的长老们又炸锅了。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站了起来,指着我说:“我心平气和的说句公道话,这小丫头不适合加入天师府。我们天师府需要的人除了在道法上造诣高超,还有在德性上不能有亏,这小丫头杀了她师父,不仅我们天师府容不下,还是世上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依我之见,应将她立即查办。”
此话一出,其他人连连点头。
另一个老头又指着我说:“此等欺师灭祖之人,我们天师府要是还能容忍,将来世上岂不又多出一个盛有容?”
“当年盛有容破门出府,弃她师父乌云子而去。投靠魏家活活气色死了乌云子,当时我们对她深恶痛绝。现在想来,面前这小丫头可是直接杀害她师父的凶手,比盛有容更可恶。”
“就是就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绝对不能容忍。”
“你们说够了没有?”
我实在忍无可忍出声:“你们说我杀了我师父?可是亲眼所见?有什么证据吗?”
“这”
他们没想到我会说话,一个个吃了一惊后,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事情到底如何他们也不知道,只不过看了道门通报后,将我定性为罪人。
虽然林沉烟她们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我定性为罪人,但的却没提供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不过在舆论上抢占了上风,给别人来个先入为主的观念,都说我害了师父。
这不听风就是雨,瞎咋呼吗?
我一见他们个个鸦雀无声了,这才看向霍行州。
霍行州刚要说话,下面的人似乎也想来个先发制人似的,指着我说:“不管怎么说,这小丫头加入天师府就是不行!”
我算看出来了,他们其实并不在乎我有没有真的加害师父,他们的真正目的,是阻止我进天师府。
难怪一个屁大点儿的事还要在龙虎堂开个大会,兴师动众的把霍老爷子都请出来了。
毕竟决定谁进天师府也不过霍行州一句话的事儿,不把老爷子和长老们都搬出来,谁能阻止的了他啊!
想到这儿,我想起那个珈清仙子昨晚撂下的狠话:你想进天师府,没那么容易!
这仙子够有号召力的啊!
霍行州却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不松口,依旧是那句要我加入天师府。
那个声音比雷大的长老顿时急了,一跺脚指着主位上的霍老爷子:“老天师!你管管行州嘛!特意叫您来,您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叫他说什么?
他已经把首席天师的位置传给了霍行州,现在霍行州有决定他出言反驳,那不是打霍行州的脸吗?
要是自己反对了霍行州的决定,叫他以后在天师府的威严如何树立啊?
但现在霍行州毕竟刚上任不久,根基不稳。
这事儿不谨慎处理,还真怕失了民心啊。
想到这儿,霍老爷子清了清声开口道:“大家各执己见,这也不是个办法。但现在正如肖坤宁所说,没有人证和物证证明她谋害师父,有的只是两个人的一面之词。我们不能只听他们说而不听冤者言。这样吧,肖坤宁是否欺师灭祖,天师府自会派人调查。可你想入天师府,就得按考核的规矩来,只有通过考验,你进天师府大家才能心服口服。你可愿意接受考验吗?”
也行。
和考试一样,选拔公平公正,只要没有黑哨,接受也无所谓,还能借此机会堵住他们的嘴。
就问:“什么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