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李婶一听要赔偿五两银子,立即吓得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花姒锦瞪大了眼睛怒道“你故意整我是吧,再说了盆子是她坐碎的,不关我事。”
花姒锦想着,一个月就赚一两银子,现在就要赔五两,岂不是要白白干上五个月的时间。
梅鹤唳抬眼刚好看见花姒锦那纠结的模样,一定是在计较银钱之事。
“不关你事?在你没来之前,我家的洗衣房可是从来没有打架斗殴的事情。”
“那我不知道,反正这架不是我挑起来的,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找人整我。”
“花姒锦,不要认为你是姐夫的恩人,就可以在我的府里胡作非为,我是不会同情你的。”
“不求同情,只求公正。”
“于妈,你说咱们梅府以前若是下人之间打架斗殴该做如何处理?”
“轻者干活,重者被赶出梅府,永不录用。”
花姒锦听了,这是想要赶自己走吗?若是这样也好,一百两银子,就凭自己的智慧,肯定会比在这里轻松许多。
“那我这是属于重者吗?”花姒锦的态度明显,让跪在身旁的于妈都感觉到一愣。
梅鹤唳眼神暗了暗,看向于妈道“你说,她这情节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于妈被逼问的一身冷汗,瞧着这架势,好像这花姒锦很想离开的样子。
还没等到于妈的反应,花姒锦便开口道“当然属于后者,梅二爷,你也知道咱们二人在一起就是犯冲,若是你采纳我之前的提议,许我签下欠条,我保证肯定会比在你府内还钱要快上许多。”
梅二爷冷冷一哼道“那你若是跑了呢?”
“不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家在哪您又不是不知道。”
“就你那个寒酸的家也算家吗?”
“好赖不济,也是我花了二两银子买下的,您大可放心,我花姒锦说话算话,何况我还带着两个孩子,就算跑到天边,梅二爷也是有通天的办法抓我回来是不是?”
梅鹤唳冷笑了一声,“你还知道我有通天本事,别人都怕我怕的要死,怎就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让我生气。”
“所以我说过咱们两个犯冲,那您是答应让我写欠条,不在您这干活了?”
梅鹤唳听罢,道“想的美,于妈,这是你管辖范围,你说这是属于轻者还是重者?”
于妈眼睛一亮,这不明摆着不想让花姒锦走吗?
自己若是忤逆主子的意思,就是不想继续在这里呆了。
“属于轻者。”
“于妈!”花姒锦有点惊愕,问道“我和李婆子都打的不可开交,滚在一处,是不是出了人命才叫重大事故。”
于妈迟钝了一下,偷眼瞄了一眼主子,缓过神来道“锦娘,你是初犯,不知道府内的规矩,念你没有造成坏的影响,情有可原。”
花姒锦听完傻眼,回头看着梅鹤唳那得意的眼神,突然明白,他这就是戏耍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让自己离开。
“于妈,你的人你带回,把这婆子留下,该罚的罚,不能因为她是新人就特殊对待。”
于妈看着主子道“那破损的木盆一事,该怎么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