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拧眉,沉思。
俞文萧看出了曲宁的决定,“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曲宁:“时间紧迫,早些知道那凶手的样子,一来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安抚城中的百姓,二来可以尽快抓到凶手。放心,我会小心的。”再不行,她就用催眠的手段对付那姓云的,“这样,你帮我做件事,在他喝的药里……”
俞文萧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不久,曲宁亲自端晚饭与药前去看池纭,敲门而入。
池纭躺在榻上休息,对于声音没有理会,别说动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曲宁将饭菜与药放下,“云公子,一天没吃东西,应该饿了。这是我特意让厨房准备的,你先吃点,才好喝药。之后再开始学琴如何?”
“宁姑娘愿意学了?”池纭睡梦般的语气。
曲宁皮笑肉不笑,“其实我早就想学了,奈何找不到好的师父。云公子肯教,实乃我的荣幸。”
“确实。我还是首次教人,能被我教的,你还是头一个。”池纭这次睁眼,在木榻上靠坐起来。
曲宁真想拿杯水泼上去,他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表面继续扯笑,“云公子说的是。云公子,你若是起不来,我多叫几个婢女进来照顾你。”
池纭:“不必了。”
曲宁根本不是真心想叫,听他这么说,就不说第二遍,想幸灾乐祸地冷瞅他怎么忍痛爬起来,却不想听他不紧不慢补上一句道:“眼下不是已经有现成的了吗?宁姑娘,我即将成为你‘师父’,师父重伤在榻,让徒儿喂顿饭总不过分吧?”
他语气温柔,面色认真,好像确实真诚询问。
曲宁脸一僵,“你说笑了。”
池纭不动不语,就这么与曲宁对视。
半晌,曲宁搬了把椅子到木榻边,将饭菜与药都端过去,自己在榻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