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落还在轻喘,一点一点拱到傅识舟怀里,他累极了,腰酸腿软,觉得被傅识舟这样弄一次,简直比不间歇地练了一整天的舞还要累。
他被弄得晕乎乎的,没理解到傅识舟的话,鼻尖拱着傅识舟温热汗湿的胸膛,奶里奶气地气傅识舟:“你臭掉了。”
傅识舟把他的小脸从自己怀里抬起来,然后去捏他下巴,故意很凶地问:“我什么?”
乔落不怕死地说:“臭掉了!”
傅识舟就捏着他的小下巴亲了上去,手揽过乔落细细的腰身去揉他软乎乎的臀尖,说:“现在你也臭了。”
幼稚死了,乔落“咯咯”直笑,但是他没什么力气,笑的又甜又软,笑了一会儿又腻腻歪歪地说:“你好凶啊……我都没力气了。”
傅识舟记仇地问:“是谁之前怀疑我不行来着?”
乔落立即装死,生怕傅识舟还要证明一次,讨好地亲了傅识舟下巴一下,转移话题地说:“你抱我去洗澡吧,黏糊糊的,好难受。”
黏糊糊的都是乔落自己的,傅识舟的被扔进垃圾桶里去了。
傅识舟不动弹,话题是被岔开了,但是他心里痒痒,小崽子小猫叫似的说那两个字,太勾人,他觉得就听一次不过瘾。
于是他绷着不动,果然乔落很快就缠上来求他:“舟舟哥哥,抱嘛。”
傅识舟忍了两下,没憋住,说:“叫的不对。”
乔落刚刚哭过还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含着光,看了他一会儿,懂了,乖乖地说:“老公。”
一股火差点又把傅识舟给点着了,他觉得自己这是自讨苦吃,明知道小崽子不能再来一次了,却又主动要听这样腻歪撩人的话。
他把乔落抱起来往浴室走,给他放了一浴缸的水泡进去,说:“我去换床单。”
乔落浑身发酸,被泡在热水里,舒服极了,懒洋洋地动了两下小腿扑腾了一地的水,对傅识舟说:“你把我的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