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叹了一口气,将她们扶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北欧雪清见离月收回了主意,脸上这才带了笑意。
“表姐,以后不可以这样吓我,我一定要跟着你的”北欧雪清腻在离月的身边说道。
离月看着腻在她身边的北欧雪清,她真不知道,跟在她身边会不会是害了她。
两人离开后,离月换了来素秋。
素秋战战兢兢的站在离月的眼前,离月也不说话,长时间的沉默,让素秋感觉到害怕。
“咚”的一声,素秋跪在了离月的身前。
“素秋,你这是做什么?不要行此大礼。”离月淡漠的声音响起,话虽这样说出口,但没有丝毫让素秋起来的意思。
“表小姐,素秋知道错了。”素秋向地上磕了几个头,声音中都带了颤音说道。
离月挑眉,“哦?素秋何错之有?”
“表小姐,素秋有难言之隐啊,求表小姐饶命啊”素秋咚咚咚的向地上磕头,请求离月的饶恕,声音中都有了凄惨的意思。
“你说来我听听”离月冷声说道。
素秋将话对着离月说了一遍,离月冷笑一声,拂袖让素秋下去。
日子便这样淡然的过着,离月当真去了祠堂,为北欧芳抄写经书。欧阳凌天如今忙的收脚不沾地,刘家有意图的攻击,让北欧凌天忙的不行。
离月给北欧凌天送了消息,让他不必管她,北欧凌天对离月自然是相信的,便当真没有管北欧府的事情,专心的对付刘家。
如今的刘家不知道是谁再背后操刀,心思很大,且手法刁钻,不容易找到错处。一时间欧阳凌天也是不能有什么作为。
离月进了祠堂后这才知道,祠堂中还有一个老妇人在看管着,第一日离月来的时候,那老妇人吩咐了离月要注意的事情,与哪里是禁区后边在没有出现过。
离月也落得自在。
至于那些经书,日子过的无聊,她便拿来练毛笔字用,也算是打发时间罢了。
北欧雪清与北欧言时常过来看看离月,待上一会便走了。
离月在这里待了好几日,这不同于禁山,还有兽儿陪她玩耍,呆了几日也有些烦了。毛球自那一日后更是嗜睡,若不是平稳的呼吸,离月都以为它死了去。
这一日晚上,离月在床上睡不着,便起身在屋子里转,她的房间也搬到了祠堂边的厢房内。出了房门,离月便想着不如去抄写经书,这几日下来,离月也感觉到了抄写经书,能让她的心更加的如止水般的平静。
进了祠堂,有黄色的光,离月在桌前坐下,摊在桌上的是她还未抄写完的,执起笔,写了不出三行,今日的她怎么如此心烦?
索性离月将笔放下,在祠堂中转了起来,祠堂中供奉的是北欧家的各个家主,至于嫡系子弟的排位则在偏殿供奉,只有家主才有资格受到北欧家的子孙后代,千秋万世的叩拜。
离月摸着下巴,看着上面的排位,这北欧家的音攻是第三代家主创建的,名叫,北欧颂。
离月不得不说她很敬佩他,北欧家的音攻是最好的利刃,在于出其不意。
排位的侧边就是他们的画像,离月转头看着北欧颂的画像,浓眉大眼,看起来是极温和的人,伸手即将要碰上他的画像时,那温和的眼睛,便的寒光四射,如同鹰一样的眼眸。离月揉了揉眼睛,再看那画像已经恢复了温和?难道是她还错了?
“啊!”一个枯萎的手碰上了离月的肩膀,离月转头,那老妇人如同枯槁一样的眼睛看着离月,离月的心咚咚的跳着,着老妇人是真的吓到她了。
“祠堂里的东西不要乱动”老妇人沙哑的声音响起,离月与她对视着。
“武林大赛快开始了,在不启程就来不及了”老妇人幽幽的飘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似乎是料定了离月不会在碰那画像。
不出老妇人意料,离月看了画像一眼,当真出了门。离月走后那画像似乎是活人一般,开始了沉思,似乎是如同活人一般。
“睡吧”离月走后,老妇人再次出现的画像前,身后在他的眼睛上拂了一下,声音嘶哑中略带了温柔,那画像但真恢复了平静。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这真是罪孽啊。
离月回了房间,武林大赛确实是快开始了,也确实是要快点结束这里的事情了,离月叹了一口气,她现在毕竟贯的北欧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