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盆里已经又是满满的水,离月的笑容也诡异了起来,北欧希看着离月的笑脸,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手脚冰凉。
离月将桌上的黄纸拿了下来,贴在北欧希的脸上,北欧希不知她要做什么,并没有挣扎,也可以说,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手已经被反绑在了桌子腿上,北欧希也感觉现在随遇而安了,逃不过的只有一死罢了。
“呵呵”离月的笑声,在这里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轻轻的将盆里的水舀了出来,顺着北欧希的额头轻轻的洒下来。
着水的黄纸开始在北欧希的脸上粘贴着,北欧希闭着眼睛,不知道离月要干什么,直到那些水流到了她的鼻息间,朱唇上,她已经不能呼吸了!
“唔唔”北欧希挣扎了起来,摇晃的身后的桌子都要倒了下来,离月将碗里的水全部泼在她的脸上。
黄纸彻底的湿透了,北欧希只感觉道肺腑的空气越来越少,她越来越难受,挣扎着也慢慢的弱了下来,离月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将她的鼻息间的皇子捅破。
北欧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如同濒临死亡的鱼一样,贪恋着水。
因为呼吸的急促,大口大口的,北欧希的只感觉她的脖颈处火辣辣的疼。
“呼吸好了吗?”离月轻问,随后又是一张黄纸附上,北欧希知道了离月的意图,摇晃着脑袋,想要避开,但是她现在已经处于残废的状态,也只能任由离月的摆布。
同样的动作,在北欧希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离月又将纸弄破,这样反反复复,十几次,北欧希的眼睛瞪的很大很大,每一次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离月又将她放开,这种一直在地狱里备受折磨,然后将你拉来天堂看看天堂的风景,再一脚将你踢下地狱的感觉,北欧希被离月折磨的就要发疯了。
“我说,我说”不知道这是多少次后,北欧希趁着离月将纸弄破的时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说道。
“我又没有说过,你别后悔?”离月说完依旧是将纸放在她的脸上折磨着她。
直到那些纸张用完了,北欧希的命也掉了一半了。
“说吧”离月起身做到了椅子上,等着北欧希的话。
她的下巴已经被接上了,现在的北欧希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说几个字也要喘息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是,是,”北欧希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听不见”离月说道
“你,你,你,过,你过来”北欧希穿着粗气说道,离月挑眉,这是指使她吗?轻轻一笑,当真从椅子上走了过来。
北欧希附耳在离月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个字,离月表情不变,但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若骗我,你知道代价的”离月狠辣的声音说道,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冷淡,是真的狠辣,这个答案在离月的心中有很大的冲击。
“你,你知道了,放,放了,我”北欧希苍白的脸,虚弱的说道,她的腿今生都不能用了,但是谁都想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北欧希当然也不例外,甚至她还想东山再起呢。
“这要问问你的姐姐”离月说道。
既然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离月转身打开了房门,外面一盏黄灯下北欧芳在刺绣,离月心中想着,当真一番打击真的能改变人的心性吗?
只是她却不知道,有朝一日她也变成了,现在的北欧芳。
“北欧希在里面,你处理吧。”离月走到北欧芳的面前,说道,不多话,转身就向外走去。
“离月。”北欧芳站起身看着向外走去的离月,出声喊道。
“有事?”北欧离月转身看着北欧芳出声问道。
“当初为什么救我?”北欧芳略有犹豫犹豫还是问了出来。
离月沉思,当初为什么就北欧芳?无果。
“让你尝尝被亲人背叛的滋味。”离月想想了这才说道。
“哦。”北欧芳点了点头,低下了头。
离月转身向外走去,再次被北欧芳喊住了脚步。
离月皱着没有看着北欧芳,北欧芳上前将刚刚修好的手帕递给离月,是一朵白莲,歪歪扭扭开一看出来绣的人是新手。
离月沉默了许长时间,终究是接了过来。
离月回到祠堂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的泛白了起来,躺在她的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老妇人看着离月的身影,在黑暗中站了许久,终究是转身离开了。
离月皱着眉头,似乎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中的场景依旧是这个祠堂,她再墙壁的内边看见了一口棺材,且那里的室温极冷,离月猛的坐了起来,额头上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