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存在都不明确的你没资格说别人怪。」姊姊赫然在我的心窝cHa上一刀。
「你错了。」我故作淡然,「我不属於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所以我的说法没有语病。」
虽说对於知晓内情的她而言,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可是对此,她却好一阵子都不再发话,直到即将抵达二年三班的後门时才恢复动静。
「我现在承认你说的,可是并不代表将来会还是一样。」她讲得头头是道。
原本想对这样的她回答「正合我意」,却由於脑中一瞬间飘过一个令我自己也感到些许讶异的念头,导致我连正字的音节都没办法顺利从喉咙发出。
要是能跟姊姊交换身份就好了。
倘若是电影情节倒值得纳入待看清单,但现实怎麽可能发生这种奇闻轶事呢?
「不,这麽说的你本身就很不可思议了。」读取到此想法的她暗自窃笑。
「心情好复杂喔。」我沮丧地靠着石柱,「还以为姊姊已经习惯我的存在的说。」
可惜就算被指名,她也并不打算理会我的抱怨,只是说:「我和晓叶是不同的人,既然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我累了,晚安。」
毕竟跟当事人约定好一到教室就挂掉通话,我非遵守不可。
何况她是个严重表里不一的人,现在铁定正观望着以我的目光无法捕捉到的风景吧。
望向不远处二年三班的挂牌,我停住脚步配合上课钟声响起,这才刻意压低声音开口向某个装睡之人说道:「去睡你的大头梦吧,晚安,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