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怎麽连诗棠你都针对我,刚才的话你忘了是不是?」
「偶尔眼见为凭b较好吧。」赖芊瑶从旁cHa嘴完,然後拿出饮酒的架势把剩余的拿铁喝得一乾二尽,「要不是我不会下厨,不然还真想打颗蛋在你额头上试试会不会熟。」
这家伙,曾几何时觉醒了腹黑的属X?
倘若邱世贤不在姑且还处於接受范围,可是现况摆明就是需要使用假设句的情形啊。
「芊瑶我认真的问你一句,你到底站在谁那边?」我拖着右颊单刀直入地问。
「目前是中立。」她笑盈盈地说着与事实相违的言论。
「你等下去照照镜子检讨自己好了,讲的话半点说服力也没有。」
「我倒是觉得她们说的b你还有说服力。」邱世贤口中边念念有词边不由分说将试卷送到我跟赖芊瑶手中,「反正事实的真伪等考完试之後再来确定也不迟,两位意下如何?」
我才想问这条路岂非是单行道吗?
即使是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一旦被打断就等同划上句号,要再跟赖芊瑶互斗必然得先Ga0定手边的杂物,麻烦归麻烦,论先後顺序及要紧程度却是它略胜一筹。
「接不住我可不管喔。」赖芊瑶从我的铅笔盒掏出2B铅笔和橡皮擦朝我抛了过来。
真受不了他们,一个个都这麽习惯先斩後奏。
凭着闪躲母亲掷出的利刃累积的经验,我不仅把戳中灵魂之窗的风险降为零,并且只用非惯用手的三只手指便接住了不固定旋转的笔身与寿命即将消耗殆尽的橡皮擦。
吹毛求疵点也唯有起初的刹那间因身T记忆而不自觉微幅颤抖了一下而已。
「辰叶你刚才该不会怕了?」
「要你管啊。」我回她一个白眼,紧接着话锋一转,「工具到齐,什麽时候开始考?」
「一秒钟,马上。」说完,他便半b迫地推着许诗棠的背部让她先一步下楼等。
不知是因为心仪对象碰触身T部位感到满足亦或者是天生金鱼脑,被如此粗鲁驱赶的许诗棠有如春风拂面般飘飘然笑着。
所谓恋Ai中的少nV,实在有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