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梦半醒之际,手机震动茶几表面的声音让莫漓稍微醒过来。
「你有电话。」莫漓说。
「不用管它,公司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能作决定。」安罄漩撇撇嘴,她想要休息,就不想被工作缠绕着。
安罄漩说不管就真的不管,而拨打电话的人似乎也在几次失败无果後放弃来电了。
莫漓刚睡着,还只是睡得很浅的时候,震动的声音又来了。
安罄漩不管,装作没听见般继续为莫漓按摩。
莫漓瞥见手机萤幕上显示的预览讯息提示,竟看到了「送进医院」,心想这应该是很紧急的事,便伸手取过手机递给安罄漩,「我好像看到谁人送进医院了,你还是看一看短讯吧。」
安罄漩鼓起腮帮子不情愿地接过手机,一看,不禁皱起眉头,她哥哥从树上掉下来被送进医院了。
莫漓见安罄漩的神情变得凝重,便问:「是不是有紧要事?」
「我……我有个朋友受伤进医院了……」为什麽要谎报是朋友?可能连安罄漩也说不清。
「没关系,你先忙,蓝光碟先放在这吧,你有空想继续看再回来。」莫漓笑了笑。
安罄漩又轻轻落了一吻在莫漓唇上,再执起手袋离开。
家里又变回一个人的空间了,莫漓半躺在沙发上思考,不知道安罄漩的朋友是谁呢?大概是她不认识的人吧。也是,很多人她都不认识。
又想起了乐澄的事,总觉得郁结难舒。躺下来,看着天花板,呆着呆着,便已日落西山。
拨了通电话给尧梓夕,这个朋友还真够义气,在有需要的时候,她总会愿意陪着莫漓,即便嘴巴尽是嫌弃的说话。
或许闺密就是这样,口头嫌弃却永远是最挺你的人。
来到了老地方,自从上次意外之後,行动有些不便就没再来酒吧了。
莫漓心里发愁,为很多事情发愁,或者酒可以暂时消愁。哪怕清醒之後还是愁,醉一醉也不错。
尧梓夕还没到达,莫漓先吃了点小食,打算待尧梓夕来到後再举杯畅饮。
「小茉莉,怎麽了?你的小安安又出走了吗?」没想到尧梓夕来到後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莫漓瞪着尧梓夕,这家伙就不能想到别的事情吗?
尧梓夕不选择别的位置,y是要挤在莫漓旁边,然後手臂一下用力,把莫漓拉到怀里去,颇有妈妈要教导小孩时的架势。
一手搂着莫漓的脖子,一手r0u着莫漓的脸,道:「你啊,就是yu求不满导致心态不平衡,以至於影响到内分泌失调啊!」尧梓夕放过莫漓,推了她一下,又夺过莫漓的杯子,一口气就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下去,很豪迈,「够冰凉就是爽啊!」
莫漓白了尧梓夕一眼,一来到就骗酒喝啊?0了0脖子,这家伙的蛮力还真不b男人差。
吃吃喝喝了好一会儿,酒吧的人流开始多了,莫漓默默地喝着酒,偶尔跟尧梓夕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而尧杆夕则b较忙,忙着物sE猎物。
「这里这麽多的美nV向你传秋波,都不正眼看一下人家。」尧梓夕轻轻用手肘撞了下莫漓,又说:「你内分泌失调还是可以去把妹的啊!」
「你才内分泌失调……」莫漓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完全地捉错用神。
「你又不是男的,停个几次也不会yAn痿,夜夜笙歌,我还担心你就这样Si在床上呢。」尧梓夕不屑地道。
「夜夜笙歌的是你吧!床伴换不停……」莫漓也没她好气,难道失落非得是这些原因麽?
「至少我不会担心我的床伴做到一半就那样毫不留恋地走了,也不会一副怨妇脸,她没伺候好你,你也不用召我来叫喊啊。」尧梓夕一副惋惜又慨叹的模样,突然又搂着莫漓装知心姐姐道:「我知道被压的你在顶峰停下来多难受,不过也正好当是锻炼你的持久耐力罗。」
「你才被压,你全家被压!」莫漓狠狠地出了一拳,打中尧梓夕的左臂。
「唷,我家小茉莉要爆发了喔。」尧梓夕r0u了r0u手臂,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继续笑道:「床上伴侣这关系是什麽你自己清楚,认真的就输了。你输了那麽多局,难道还期待又反败为胜的一天麽?好聚好散也是出来玩的守则啊。」
「不是这件事!」莫漓白了她一眼,莫漓快被她气疯了。
「我知道,我知道。」说知道但心里还是认定就是这麽一回事。
莫漓摇摇头,算了算了,这损友真是……自作孽也。
过了一会儿,尧梓夕接了个电话,稍微收起了嬉皮笑脸,带着一些些歉意道:「欸欸,我得离开了,小白白又闹脾气了,导演Ga0不定她,我得去片场。」
「去吧。」莫漓摆摆手,尧梓夕不在她倒是耳根清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