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丹枫可以拥有他、甚至囚禁他。他的全身都渴望着丹枫,并不是相安无事、并不是化形成苍海假装风平浪静。
只要我使用这张脸的一天,我就会保持该有的分寸。
开始化形苍海之後,丹枫曾经这麽说过。
分寸,他恨透了分寸。
「你说什麽?」丹枫自景炎双腿间抬起头,热cHa0间断後景炎才倏然回神,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刚刚到底都想了什麽、说了什麽?景炎将自己的手摀上不受控的嘴巴,羞耻得近乎恼怒。
见景炎羞得不回答,丹枫低头继续T1aN弄,慾望顶端的IyE流淌至景炎惹人Ai怜、颤着收缩的窄径,丹枫闭上眼,以指尖搓r0uSh润的窄径口,轻柔地侵入。
景炎浑身战栗,全身紧绷地弓起身T,此时石刑的伤口竟还不足以唤醒他的神智,他多希望这一刻他的身T会是痛的,最好痛得能将他拽回现实。
他觉得很羞耻、很丑恶,但同时间也不得不承认他被cHa弄得很舒服,以致於慾望越来越饱满,不够…真的不够。
丹枫将景炎两只包着绷带脆弱的大腿抬起轻轻靠在自己腰上,「会痛吗?」
景炎摇头,於是丹枫俯身上前拿开那只阻止SHeNY1N的手,凶猛、yu求不满地亲吻,此刻景炎寂寞的口才终於纾解,炙热的舌头占据了他的黏膜,然而下半身却被极其温柔地对待着,sU麻、滚烫,他明明想要更滚烫的东西侵入,但抵Si不愿意说出来。
即使只是手指,那带来的快感却令他不知如何是好,丹枫的唇一离开,景炎立刻无法自制地叫了出来:「啊…」,丹枫沙哑低沉的嗓音问道:「喜欢吗?」
下身的火热就要释放,景炎的声音变得高亢,X慾层层堆叠分解了他所有防线,最终喊出:「…喜欢…」腰部无可自制地摆动,是七夜毒也好、是真实的X也好,和丹枫拥抱是如此xia0huN蚀骨,足以令他丢弃一切。
景炎动作变得越发贪婪,在丹枫腰间的两腿从抗拒到夹着丹枫,丹枫却理X地拒绝了,「你受伤了,乖。」嘴上慢条斯理说着话,手指却激烈地ch0UcHaa着景炎的窄径。
景炎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过自己被ga0cHa0淹没的声音,他不敢再继续听下去、抓着布巾塞着自己的口,
景炎最後敏感地释放在自己的下腹上,筋疲力尽地看着眼前这个他喜欢很久的人,而那个人始终很模糊,模糊到他想抓也抓不住。景炎突然很想现在回应他,是自己嘴y,「对不…」
对不起,他始终说不出也无法说出:我喜欢你。
最後的一字没有说完,景炎整个人昏昏沉沉,身T不痛了、也不烧了,世界陷入前所未有的宁静,疾风骤停、白雪静落。
提灯的h光在景炎的发上洒上夕yAn、在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余晖,他曾经是一个难以入睡的人,如今在丹枫陪伴之下却能睡了,时光流转,两人相依相偎,黑暗不再令人恐惧,夜晚的风声不再夹带哭泣。
丹枫在景炎的额头上落下珍惜的一吻,声线令人安心、舒服且催眠,他说:「睡吧,我Ai你。」
眼前模糊的这个人,明恋他很久。景炎却是暗恋他很久。
直到景炎真正在丹枫的怀中睡沉後,丹枫的笑脸松了下来,取代的是Y沈愤怒,无声地奋力咬了自己的手臂一大口,直到手上的瘢痕在自己口中血r0U模糊。
回想白天景炎在中庭遭遇石刑的情况,他就心痛得无法呼x1,每一颗投在景炎身上的石头都是直接往自己身上投掷,只要想到景炎独自一人承受痛苦的画面他就无法原谅在景炎遭受石刑时束手无策的自己。
手轻轻顺着景炎的发丝,丹枫将景炎揽在怀中,横躺在景炎身边跟着沈沈睡去。
十四岁时,景炎抱着生病的他、安慰他,说着我会Ai你。
那时景炎说的肯定不是这样的感情、是种安慰孩子的感情,但对当时的丹枫而言,那就够了、真的够了,就算多麽渴望景炎能对他吐露心声,只要知道他一直在身边,并且一直在实践自己当年说出来的承诺,那就够了。
韶光飞逝,没想到现在是他抱着景炎诉说Ai意。
「…我会Ai你。」
不论如何,我会A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