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己不是还在梦幻游乐园打架吗?怎麽现在场景变成这样了。
阿彼四处张望,白sE的地板,巨大的培养皿,培养皿的顶端则连结到了看不见顶的天空,每个培养皿内都装置着一个生物,大多是人类,有男有nV,有小孩有青年,阿彼一个个走过,一边思考着。
诺亚呢,现在是怎麽回事,虽然放眼过去都是一片白,但总感觉Y深深的,还有这些关着人类的培养皿是怎麽回事,不会自己等等也成为这里的一份子吧,这是游戏的一部分吗,还是自己被粉毛nV掐昏的梦境。
阿彼举起右手,用力的拍向了自己的脸颊,很好,很痛,应该不是梦境吧,那麽自己要怎麽逃离这里。
阿彼朝着看起来是正中心的地方走去,一边观察着培养皿内的东西,有人有穿有人没穿,但大多四肢是完整的,而双眼都是微微睁开着,有点可怕啊,要不是阿彼刚刚在某个培养皿前面活泼乱跳,而培养皿内的人也没反应,阿彼可能会以为这些人都还活着?
也可能是在培养什麽新人类,只不过这些人没办法活动四肢,阿彼心想,脸已经贴近了培养皿,张大双眼的看着里面的物T,不会动。
不知不觉阿彼一路的玩闹到了类似於正中心的地方,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正中心培养皿里的人类,眼皮紧闭,没有弧度,似乎是被人挖去了眼球,血泪早已在脸上凝固。
白皙的皮肤,浅麻sE的短发,缺了一只手的屍T,背上被刻印着简单图形的五角花,以及奇奇怪怪的文字,而大腿外侧被刻印着绿sE的罗马数字,只能浅浅的看到一个I,後面则是皮肤被剥离,只剩一块糊糊的血r0U罢了。
这人应该是Si亡的恩赐拥有者吧,只剩一个I的话,只有四个选择了,印记的颜sE不知道有什麽含义,而背上那些图画也不知道代表着什麽,宗教吗?
这是男的吧,阿彼观察着,魔术师,nV祭司,皇后,皇帝,诺亚说过恩赐的含义基本上跟恩赐拥有者的特质有所关连,那这男的应该就是魔术师或皇帝其中一个了吧?
应该吧?自己需要思考这个吗,不是应该思考怎麽逃出这个地方吗,感觉线索就在这个屍T上,不过为什麽要把一个已Si之人放进培养皿,而这个世界的人Si後不是会变成宝石吗,还是说恩赐拥有者b较不同,等之後逃离这里再去问问诺亚好了,但总感觉诺亚也不知道吧?
阿彼观察着屍T背上的图纹,这是宗教的吧,十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就断定了,这是在Si後拉平皮肤,纹上去的吗,未免也太过整齐了点,这位屍T生前应该不是这个宗教的信徒吧,不然这刺青总感觉特别的深。
被刺骨的地方,皮肤都凹陷点进去,彷佛这具屍T只是为了记录背上的印记所制造出的「纸」,想想就好恶心,那五边花的图样,十之就是宗教的代表图样,自己要好好记下来,不要接触有关这个宗教的事物,太可怕了。
正当阿彼还想继续研究时,他的双眼被一双手给遮住了,来人的声音,阿彼很清楚,就是让他进入这个世界的主谋。
「好久不见了,这次的阿彼的记忆里的我原来是这样吗?」
男子松开遮住阿彼眼睛的双手,抓起阿彼的肩膀,转过来,让阿彼的双眼与他对视。
黑发黑眸,帅气的脸蛋,还有那颗泪痣,该Si的,看到那张脸完全生气不了,虽然还想质问为什麽要把自己推入这个世界,但…
「姑且的,礼貌的,先向你的问好回应,好久不见了,冀浊。」
「是的,是冀浊,我很想阿彼,先来交换一个吻吧?」
没等阿彼反应过来冀浊就贴了上去,阿彼也没抵抗,要说为什麽,阿彼还清楚自己是个颜控,虽然对方X别跟自己一样,但之前都被诺亚亲吻过了,自己也无所谓了吧,阿彼心想。
阿彼与冀浊接吻,吻完过後,还牵出了银丝,两人的脸上都出现了红晕,冀浊满脸笑容,阿彼一脸痴呆,心想,不是正正常常小朋友嘴亲嘴就好吗,怎麽都自己与冀浊这边,就像那些大人间那什麽深吻,脑子快害羞Si了。
「阿彼在害羞吗?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为什麽还那麽害羞。」冀浊贴向阿彼询问。
「谁跟你结婚了,你以前的人设是这麽可Ai的吗,再说了,你那是跟我提出交往,我都还没答应呢。」
冀浊眨了眨双眼,微微的眯着双眸,看起来很是可怕,他拿起阿彼的左手,说道「阿彼是忘了吗,我们已经结婚了,看看阿彼手上的印记吧。」
阿彼正要反驳什麽,但左手上无名指不知何时,已经出现若有若无的红线,而红线的另一端正连结着冀浊的左手无名指。
「这是什麽时候…」阿彼还想质问着冀浊,但此时的冀浊不似刚刚那样可Ai的样子,而是一脸可怕睁大双眼的质问着阿彼
「忘了吗,你忘了我们的契约,阿彼是不是与他人结过契约了,我现在是要与阿彼做?还是用伤口来让阿彼记住我,才能让阿彼不再忘记我们之间最重要的契约呢。」
…这人刚刚肯定说出什麽少儿不宜的话了吧,还想用可Ai符号代替,刚刚还一副可可a1A1的样子,一下子就转变恐怖情人了吗,这人的样子是认真的,自己与诺亚早已签订契约,说出来肯定会被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吧,目前自己还无法接受啊,就算看着那张脸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