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书屋 > 玄幻小说 > 轮回劫 > 第二十五章 古剑天径通何方

第二十五章 古剑天径通何方(1 / 2)

绝世仙谷遗迹藏,玉泉映天白鹿踪。

话说段无踪从遗迹中挖出一套衣冠,不禁大喜,自己这身破烂衣衫已穿了十余日,行囊又失落,几乎便是及时雨!马上沐浴换上,一穿上身,便灵气沛然,几乎真元罩T,光晕隐隐,随真气流转,映着日光,银星闪闪;那头冠也灵气磅礡,灌入头顶,鼓荡全身真气;回到遗迹,坐上玉床,惊得跳起:先前上面隔了两尺草堆,只觉得温暖,这时身有仙袍,灵气竟如洪水泛lAn,便坐卧都真气贯T,一发不可收拾;吓得不敢再坐,又无别的衣衫,只好去池边坐。

这几日用借数引数之法,将仙谷算了大概,功力也恢复了七八成,但怎般也走不出谷;明明算得有路,到了地方,却是Si路;飞身出谷,却从另一处飞回;往上试探,便是仙境疑阵;探了数日,完全走不出去,竟似被困在此处。

躺在池边,无奈望天;想找白鹿前辈商量,却连日不见人影,手算也算不着下落,每日回遗迹,只有野果和一瓢水。箱内的书函也读了,是卷药书;白鹿仙带来的野果全载於在上面,都是疗伤一类,便连那「白桃」里的虫也有功效,可惜当时全扔了;又在书上读到那瓢水上的叶子,原来是古仙人的茶叶,书上还记载了制茶法,可惜无制茶工具。

心想:箱内之物全是自己所需,是巧合麽?衣衫破了便有衣冠、无法梳洗便有梳镜、没壶盛水便有茶具,全都是急需,又还放了卷药书,彷佛遗迹之主便在一旁看着,难道早已知道自己会来?他又为何要这般关照自己?

但想既然箱内之物都是急需,或许有出谷之法。於是翻了箱内,敲敲夹层,又将卷轴透着光看,洒上了水,都没发现。看来只能去求白鹿仙前辈。但这几日都不见「人」影,只好将牠引出!

於是找了颗环抱的大石,用龙璈剑削成铲子,回到遗迹,将整座遗迹挖出。眼见敷地渐渐露出,门槛也挖出来了,见石地板上有几块sE泽不同,似乎长年搁着几柜,但什麽也没挖出。整座遗迹除了玉床、漆箱和衣柜外,别无他物,看来弃置前便已搬空。

往门外挖去,便是树根,但见树根都高於门槛,如此当年门前应是片空地;将树与树之间挖开,在离门槛一丈二之处发现一组石桌椅,一半已嵌在树根里。往外挖了一阵,便是往下的山坡,似乎还有阶梯,懒得再挖了。

伸了个懒腰,见环屋全是密林,当年无这些树,应能望见对面的山壁,在那石桌上沏一壶茶,下瞰一潭碧泉,景sE辽阔,颇是惬意。

掸了掸衣上的泥沙,发现这仙袍衣不沾尘,掸掸便掉,灵气澎湃,忙了这麽一阵,竟丝毫不倦。突然瞥见一抹白影,回头一看,正是那只白鹿!趴坐在玉床边。

不禁大喜,奔回「屋」前,见白鹿仙趴在玉床边理毛,不时还用颈子蹭蹭玉床脚,鹿角巨大,打得玉床「喀喀」作响,却不理会,仍要往床脚磨,彷佛还是只小白鹿。

段无踪不由得一呆,不知白鹿前辈与遗迹之主是什麽交情,竟数百年守在此地,即便遗迹倾颓、面目全非,仍不离不弃,还幻化出旧时模样。是在等待遗迹重见天日麽?

便见白鹿在床边理毛,忙得浑然忘我,蓦地看到段无踪,愣了一下,然後消失无踪,不知去向。

段无踪惊道:「前辈且慢!」对着方才之处拱手说道:「前辈!我有行囊在谷外,想出谷去寻,无奈不识得路,想请前辈带路。」

说完,等了一阵,却没反应,於是又说了一回。便见左方白光一闪,第二株树下出现白鹿的身影。段无踪大喜若望,拱手说道:「多谢前辈成全!」

白鹿仙看了段无踪一眼,然後转头望向上空,纵身一跃,蹬着四蹄,凌空飞起,两下便跃到树林之上。段无踪飞身跟上,随白鹿仙飞上树林,转了几弯,竟然便飞出了谷,虽这条路已走过无数次,但这回景sE却是不同,暗暗惊奇。

随山转了数弯,到了一处溪谷,两岸山壁高耸入云,山势陡峻,几乎寸草不生,下面溪水湍急,水岸碧草如茵;草中夹着几件杂物,仔细一看,都是行李,原来是行囊摔破,行李散落整片山谷,有的挂在山壁上,有的卡在溪岸,有的落在溪里,还有些已被冲走;如此零零落落,范围约有一里。

段无踪暗暗心惊,自己竟然能活!於是一件件捡起,有些摔坏了,有些浸坏了;白鹿仙在後跟着,不知是怕自己迷路还是怕自己跑了。

如此捡了一阵,能用的所剩无几,卦盘也锈了,棋子也找不全了。心想既然要重新打造,不如造祖师爷的二十路卦盘!於是也不寻棋子了,捡了些合适的木材,回谷削卦盘。

话说冷秋心探查蚕琼秘径,误闯望和g0ng,好在有秘径能走,连忙从秘径逃出,心想:「这密道一处通向望和g0ng,必与nV王有关,但绿杜鹃头朝向对山,那处会是什麽?」本想隔几日再去,无奈时间紧迫,只得隔日再去一探。

卜卦一阵,发现密室中那石门无需锁键,於是再入秘径,到了石门,仔细一看,门上那三个锁键孔边缘锐利,不像长年使用。但此处地面微微磨损,必是经常出入,如此必有其他开门之法。

看了一阵,见门上花纹中有几道同心圆和直线;心想:「若是阵图,那麽会是……」循着同心圆和直线,发现有几条直线的尽头有符文,那符文甚是隐密,藏在浮雕的图案中。如此又找出两个符文,三个符文正好将同心圆均分三等。如此沿着圆与线一看,竟然又是三才挪移阵!

冷秋心恍然大悟,於是运气於掌,照顺序按下三个符文。便见阵图亮起,景sE一变,周围云雾缭绕,脚下空空如也,但却感觉踏着实地,好似透明石阶。望望四周,云雾之外隐隐能见得到城景,前面下方便是绿杜鹃天梯,路上行人不少,却无人往此望来。心想:「难道是对外隐形?蚕琼竟然连这都造得出?」

正惊讶间,突然听得前方有机关声,心头一跳,见脚下正是三才移形阵,赶紧运气於脚下,随便踏了三步,景sE一换,果然又是绿杜鹃天阶;於是若无其事的走下,回到山路,望向方才之处,此时云雾已散,两山之间便是後面的山景,完全看不出破绽。

回到住处,心想:「为何蚕琼会有这种秘径?若是避难之用,不应如此常用。」想再去探,但见卦相中戒备又更加森严,只好再寻时机。

如此陆续探了两日,见秘径断断续续,曲曲折折,有时在山壁里,有时隐在云中,有时走在水下,有时在g0ng殿下;秘径中无房间仓库,全是密道;也无多少岔路陷阱,大多是挪移阵和门;不像避难之用。

算着密道的机关密数,发现这些数竟能凑出一名男子的命数,与nV王同年同月同日生。起初以为是错觉,但每算一数,都应了此男命盘。心想这秘径用nV王之数来解都不对,但用此男来解,竟都吻合。若说用这些数凑出一个人,那也太巧。那男人会是谁?

如此逐渐探到了叔支山後侧的洞x内,拦路是面绿杜鹃六轮转盘,中间是杜鹃,旁边是北辰、苍月、桑叶、蚕、神仙;都是蚕琼神话之物。

这些冷秋心在秘径里已见多了;算妥了解法,将转盘转了定位。赫然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三道白虹划破黑暗,自前、左、後奔来!

冷秋心大吃一惊,连忙将卦盘收在背後,踏文卦奇行步闪避。闪开了三剑,又奔来三剑,从上、左、下三处奔至,而且剑气强弱不一,左侧最弱,下侧最强,剑气b人,冷不防被压得真气一滞;赶紧运气抵御,走奇行步闪避;岂料脚步一动,剑势赫然一变,变成上侧最强,下侧最弱;好在自己不是看剑势躲避,而是走奇行步,不然便要被剑气扫到。

便见躲过了三剑,又来了三剑,但见攻势飘忽莫测,有时变成两剑,有时化作五剑,忽强忽弱,虽有文卦奇行步,却也左支右绌,只得召出凌曲水云抵御。心想:「自己的解法没错,一路上又无杀机,难道对方临时变阵?」

闪避间,察觉有风自下往上冲,吹得衣裙头发往上飘,同时脚下虚浮,彷佛正在坠落。暗暗心惊,但见剑气连连追来,若非追着自己往下,便是自己没动。但见剑气上下均等,不像追着自己往下。於是纵身飞起,要停住身形,却见往上吹的风依然不减,剑气也没落了半分,竟与未飞起一样;难道是传说中的幻阵?

如此越闪越迷惑,黑暗中分不清左右,渐渐迷失方向,只得凭感觉走奇行步;忽然察觉不对:自己闪避这麽久,为何没撞上边?不仅自己没撞上边,连灵曲水云也没发现边;而且此地剑气奔腾,照理应将周围照亮,却什麽也没照到;莫非真的是幻阵?蚕琼竟有这种古仙宗的阵法!

越闪越吃惊,心想:「若是幻阵,这些剑气是真是幻?自己出剑是真是幻?若这真是梦幻一场,那麽又何必闪避?」恍然大悟,於是决定赌一把,召回凌曲水云,停下身形,任由剑气奔来。

便见三道剑气破空奔来,眨眼b至身前,刹时衣衫破碎,云髻飞散;眼见变要穿T而过,蓦地听得一人惊道:「当心!」是男子之声;同时剑气散作点点银星,如烟般转瞬消散。

便见周围亮起,是间方五丈,高三丈的石室,石壁白如象牙,每隔一丈,壁上便镶着一枚桑叶状的灯;中间站着一人,身穿青衣,外罩白纱云纹大氅,头戴玄冠,竟是外邦男子的装束。

便见那人站在两丈之外,双手结印,吃惊的看着冷秋心,问道:「你怎会在此?」

冷秋心见自己衣裙完好如初,半点也没乱;心想:「果然是幻阵。桑叶代表王室旁支,此人会是谁?又为何身着外邦服饰?若陷阱是他所设,又为何会问你怎会在此?」暗中起了一卦,然後答道:「我也不知,忽然便到了此地,请问这是何处?」

便见那青衣人微微一怔,似乎也没想到来人会如此回答;便听他说道:「此处甚是凶险,好在我来得快。见你毫发无伤,看来道行不凡。」

冷秋心见青衣人看着自己脚说话,不直视自己,知道是蚕琼男的习惯;虽蚕琼男在家中不必戴目蔽,但为何身着外邦装束?难道自己闯入了公侯宅邸?可惜自己太久未入蚕琼,不知谁有这癖好。只好拱手说道:「原来是阁下出手相救,多谢。」

青衣人赶紧将右手放在左肩上,微微躬身,然後将手放下,说道:「先生有此本领,应是名门宗师。」

冷秋心见这是蚕琼男对尊上者的礼仪,心想:「设陷阱逮我竟装作巧遇,还如此恭维有礼?」於是试探道:「好说!没想到蚕琼竟有这等幻阵。」

青衣人道:「知道是幻阵,果然见识不凡。敢问先生名号?」说着,又将右手放在左肩上。

冷秋心心想:「特地提起幻阵,是暗示若不从还有後着?是不清楚我底细,还是蚕琼向来捉人犯都如此礼貌?」不过幻阵自己确实破不了,只好说道:「诸蜀慈扶村灵姑。」

青衣人双手放下,看着地面,凝思道:「慈扶村……灵姑……先生是外邦人?」

冷秋心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行礼如仪的蚕琼男,心想:「莫非是王族内侍?」说道:「正是。」

青衣人低头想了一阵,说道:「我听说十年前常有外邦人入境寻人,莫非便是先生?」说到「先生」两字时,又将右手放在左肩上。

冷秋心心想:「若内侍是男的,那麽主上必是王子或仪子。那会是何人?」答道:「应该便是。」

便见青衣人道:「外邦人能寻到我们蚕琼天关,实属不易。我蚕琼杜鹃使接回之人都已斩断外邦因缘,但先生竟能全都寻出,想必有过人之才。」

冷秋心心想:「知道我每回都寻到人,却不知我名号,莫非是试探?」於是说道:「我是命相师,寻人当然不难。」

青衣人道:「原来如此。先生暌违十年再入我邦,想必又是受人所托。不知先生寻到了麽?」

冷秋心心想:「这句受人所托颇有深意,答不好便成了受托刺探蚕琼秘辛。」说道:「已知下落,无奈我这客人犯了事,吓得无人敢代为问候,若要登门拜访,又太唐突。」

青衣人每每说到「先生」时,都将右手放於左肩上,这时又如此行礼,说道:「因此先生为了寻人前往问候,落入了此处?」

冷秋心心想:「终於承认是陷阱。」说道:「卦相说此处有人能替我牵线,莫非便是阁下。不知阁下是否愿为我的客人了结一桩心愿?」一句话将青衣人牵扯了进来。

却见青衣人脸sE丝毫未动,仍是那般行礼,说道:「原来是来找鄙人,可惜,nV人的因缘,还得由nV人来牵才是。」轻描淡写的将事情撇开。

冷秋心叹了口气,单手cHa腰,说道:「说的也是。为了寻人,算尽了卦,原来都是强求。」心想:「看来对方不追究,但这秘径也不能再探,明日便给毛马赛捎个信,便如此离开吧!」

却听青衣人问道:「不知该男之限还有几日?」

冷秋心一愣,心想:「不是不愿管麽?」说道:「只剩明日。」

青衣人行礼道:「鄙人想应有人能相助。先生,请随我来。」

冷秋心一呆,心想:「莫非是陷阱?但若要为难,在此开阵便能将自己了结。这人从头至尾都不失礼数,莫非外面有人要见我?」

便见青衣人转身走到墙壁前,在左侧数来第三盏桑叶灯下推了一下,墙上赫然亮起一道绿光,沿着一条无形的线,画出一扇门的形状,门宽五尺,高一丈二;接着青衣人在门右上角与左侧中间推了一下,便见门框中间的墙往里缩了三寸,然後缓缓向左移动,果然是扇隐门。

於是出了石室,外面花木扶疏,亭台楼阁远近错落,中有天梯相连,右侧有座近山,山顶g0ng墙层层叠叠,一半浮空而建,正是望和g0ng,往後一看,见方才的石室建在山壁上,一半架在山外,一半凿在山里,山壁陡峭,应该便是叔支山後。

冷秋心心想:「一般国人只能从绿杜鹃那侧望来,没想到叔支山後还有这种地方;而且应也是对外隐形,不然早已发现。」

庭内处处都能见到绿杜鹃,地上却无给男人看的足引,看来兴建时便没打算让男人戴目蔽;庭内不见几名守卫,但墙内和地砖里处处都藏着阵石,不知是作何之用。偶尔遇到几个男人,都身穿外邦服饰,腰上玉佩都是桑蚕一类,有的还有云纹与星辰;不知是何身份。

走了一阵,冷秋心这才发现眼前这青衣人的玉佩是白玉杜鹃,周围刻着云纹;心想:「是nV王的大内近侍麽?但nV王怎会让他这般穿着麽?而且为何有这麽多男人这般穿着?」暗暗起卦,却越算越不明白:此处是王者所居,但此王非王,虽是蚕琼国境内,然而乾坤之数却又不对。

如此一面看一面算,不知不觉走到一处院外。青衣人请冷秋心在此等候一阵,不久,便领冷秋心走进院落,循阶踏上一座浮空的八角亭。

这亭浮空而设,青琉璃瓦,碧纹石柱,白云布幔间隔挂起,随风飘扬;隔着布幔,见得里面摆着一张案几,几上堆着几叠板书,当中坐着一名男子,身穿青灰sE长袍,蓝sE滚边,但衣上隐隐织着绿纹,不知是什麽图案,外罩天青sE大氅,头戴纱青云冠,冠上饰着金sE羽毛,与nV王的金钗有几分相似。

青衣人走上书亭,说道:「主公,人到了。」

最新小说: 兄弟你好香,在男校的苟活日常 高手下山:开局七个未婚妻 怼遍七零 真嘟假嘟?剑帝重生成废材? 结婚两年未见面,军医老公回来了 慕司宸顾云念 重生初中顾云念 小说慕司寒 女主叫顾云念 神医学霸顾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