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偶尔也只想躺着。
在这个快速运转的世界里,我们总是分立的奔跑着。
过度喧嚣的宁静,以及过度寂静的喧嚣不断的吞噬着生命的意识。
在还没有记得以前,所有我们所做过的事是否就需要意识?
没有意识的过往是不存在的吗?
不存在的过往无法形塑现在的我们吗?
重新的每天究竟的过去的我还是新的我?
太多奇奇怪怪的问题了。我都快无法记得上次坚定坚信自我存在的存在结论是什麽了。
我们生活着就是为了与虚无的本质奋斗吗?努力建立起存在吧?
渐渐侵蚀着存在的虚无肯定不是繁忙的後果,而是
我突然想起来那年我的躺在草原上。
那是一个国小,还是国中的登山课吧。
还是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