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时许桃发现x部好受了许多,虽然还是红红肿肿的,但是碰上去已经不会疼得难以忍受。
手里捏着空了快大半的药膏,许桃心疼得脸挤在一起。
她昨晚应该还没来得及用吧?怎么会突然被挤了这么多?
即使心里怀疑,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懊恼。说不定是半夜疼得难受了自个儿爬起来擦药了,只是这用得也太多了!
后面用药时许桃格外注意用量,每次使用完都把药膏锁柜子防止半夜爬起来又偷偷使用。每天就挤h豆大小的量,断断续续的几天后也渐渐好了。
她像从前一样完成自己的工作,难得的是这几天没再碰到周缜。苏姐对她仍然不咸不淡,除了有时候会将桌上的红酒推给她喝。
即使许桃感觉酒没有任何问题,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她排斥这些新事物,于是特别坚决地拒绝苏芮的红酒。
当然她的拒绝招来了苏芮的冷嗤,口头上说了几句较难听的话,只是也没有b迫为难她。
月底收到了这个月的工资转账,钱是带她来的大姐给的,用一个信封装着,那天见许桃满眼高兴满足的样子,大姐笑着跟她说:“你g得不错,公司多给你加了五百,这次是三千五。”
许桃感激又诚恳的跟大姐说谢谢,还答应她一定会好好g下去。突然拿到这么一大笔钱心里也很忐忑,等下午做好饭后跟苏芮讲了下情况就准备出门把钱存起来。
这几天苏芮闲得在家没事做,有时候在房里呆一天,就连吃饭也不出来,整个人状态有些不太对。
许桃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细细打听,毕竟算是主人家自己的事。
和她一个小保姆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许桃说要去存钱,苏芮随便问了下发了多少工资,听到只有三千五时没憋住笑了出来。
可是想到什么之后又沉下脸,像打发傻子一样赶走许桃,随后不理许桃的反应回了房。
许桃反而单纯得没看出她眼里的鄙夷,只是跟苏姐打好招呼后乐呵呵地出门去银行了。
盘算了下身上的现钱,许桃将整的三千块存入赵红然的农行卡里,自己留下五百块钱充到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