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怒视着律景衍,越发觉得,他真就是那个拔无情的狗男人!
“走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愤怒地一把推开他,风浅浅眼圈猩红,毫不犹豫地扭头拦车,上车走人。
律景衍眉头紧锁,颀长优雅的身影伫立在原地,脸都绿了。
这个丑女,胆敢因为别的男人迁怒他!
也不知为何,他向来自诩冷静自持,但面对风浅浅时,总会不由自主的失控,上次不经大脑的说出“跟我结婚”,被她无视后,这次又承受这般羞辱……
该死!
他想要的,还从没有得不到的!
“风浅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出租车上。
风浅浅心乱如麻,将手肘支撑着膝盖,埋头十指深入发间。
“五年前,7月7日,不可能……没有这么巧的事!”
“但如果真的是他,怎么办?”
“岂不是意味着,小小姐是她的亲生女儿?”风浅浅愕然愣住,清澈的双眸放大。
她必须要弄清楚!
接下来的几日。
风浅浅照常上班,上次考核作废后,重新应试了一次,成功通过。
她现在是小小姐专属女佣,每天整理她的房间,协助料理她的饮食起居。
可惜律景衍的房间还是进不去。
只能趁他来陪小小姐玩后,趴在地毯上,寻找有没有他的头发丝~
“太干净了……一根短发都没找见……”
风浅浅撅着屁股,在地毯上拿放大镜寻觅,嘴里嘀咕着。
律景衍回来拿忘了的手机,看到这一幕。
血脉贲张。
眼眸一暗。
她怕是不知道这个姿势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有多诱惑?
安全裤也没穿,成何体统!
律景衍脸色绯红,别开视线,悄无声息地拿了手机,都走到门口了。
风浅浅都没发觉身后有人进来过,还在小声埋怨:“他怎么就不掉发呢?身体这么健康?要不……下次给他用点秃头的药……”
“???”律景衍蹙眉,好看的脸上阴云密布。
好恶毒的丑女。
竟然想让他变秃!
冷眸一沉,律景衍迈步离去。
之后。
又碰见风浅浅鬼鬼祟祟地在花园里,给人打电话。
“喂,哥,你总算接了!”
“刚才在忙手术,怎么了?”风玉堂温润的声音传来。
“就是我想问一下,有什么草药是能让人于无形之间秃头的!最好是见效快的,马上就能掉发!”
“我记得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所以才跟你取取经。”
“这……”风玉堂蹙眉,“倒是有种叫噬发草的,能让人很快见秃,只是过于犯规,不被纳入医书……”
“我知道了!谢谢哥。”风浅浅想起来了,是有这种草,而且家里院子就有。
明天就给律景衍用上一点,其实,风浅浅也考虑过直接扑倒他,假装脚滑,然后从他头上拔。
但,想到最近多次被他占便宜,律景衍简直像个禽兽,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疯,对她行不轨之事。
算了,还是离他远点吧,用药最安全!
律景衍:“……”
同时,he医院。
老爷子律振鸿拄着拐杖,在风玉堂的搀扶下,在医院樱花林的长椅上坐下,幽幽叹气。
“我那孙儿啊,是真让人头疼,最近气得我,脑仁痛,还是风神医你的针灸有效。”
“你说他都多大年纪了,还带一娃,就是不肯踏踏实实结婚!”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伯不必太操心。”
“还是你性格好啊,长得也一表人才,还学识匪浅,”忽然,律振鸿眼睛一亮,“不知你身边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女性的,介绍给我孙儿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