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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外倾斜洒入。
江栩抬手搭在额前,遮住刺眼的光线,半眯着眼看向盛亮的阳台,宿醉后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
靠——
江栩蹭地弹起来,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跟旁边的阿拉斯加犬大眼瞪小眼。
胡言乱语就算了,他还黏着沈时卿撒娇?
他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那不是他的身体吗!
江栩越回忆越恶寒,忍不住狠狠打个喷嚏,一吸鼻子,堵得慌,明显是感冒了。
江栩看着细白的皓腕,算是认命。
还没换回来!
到底什么时候换回来啊啊!
江栩很怕自己把这具娇弱的身体玩得嗝屁了,到时候他直接神形俱灭。而沈时卿还能用他的身体,活得很逍遥。
不可能!
他不允许!
江栩:“……”
江栩起床打算下楼找感冒冲剂,阿拉斯加犬在后面黏着他,时不时用小胖身拱他腿。
刷存在感。
江栩气不打一处来,蹲下身,泄愤般一通揉乱狗头,互相瞪眼:“你有没有点用,昨晚你不拦着我?”
阿白:“汪汪汪——”人家叫你回来,你回了吗!
你说说!
冤枉狗。
肥瘫瘫。
“又在跟狗交流呢?”
时卿从隔壁房间里出来,看见一人一狗,互诉衷肠,自然道:“问它,今早吃什么?”
“沈、时、卿——”
江栩凛厉地抬眸,瞪向她:“我哪惹你了?你骂我!”
时卿:“……”
她哪里骂他了!
他昨晚学狗叫,学得不是很有道理吗?
醒来拒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