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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周感觉怀里的那团棉花像是着了火,从他的胸膛处一直燃烧到四肢百骸,要烧尽他周围的氧气才罢休。
虽然他对自己的拔牙技术很有信心,使创口尽可能的小,但许淮周还是不太放心,这可是让他知法犯法。
在时卿还要亲过来时,许淮周微微把头一偏,躲了过去。
柔软的唇瓣落在嘴角,许淮周克制的浅浅喘气,眼底划过略深的暗色,搅动着他近乎失控的情绪。
许淮周忽略掉时卿控诉的眼神,抬高她的下颌,沉声道:“让我看看伤口好了没。”
见时卿不为所动,许淮周从喉咙里轻缓的溢出一声,“嗯?”
许淮周的嗓音比以往都低沉性感,罂粟花都没他令人上瘾。
“啊——”
时卿乖乖地张开嘴,让他检查牙创的愈合情况。
闭上嘴的时候,时卿舔了下自己的创口,面色自然的说:“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没被你吮出血。”
“咳咳……”
许淮周被她过分的直白呛得面色通红,那些近距离产生的绮意也因此散开许多,让他得到片刻平静的喘息机会。
许淮周问:“刚才那个……是你前男友吧?”
“嗯。”
准确的说,是原主的。
不是她的。
时卿不想提起那个狗东西。
“他以后……”
“他不敢再来找我了。”时卿把话接过去。
再来找她,就不止是躺在医院病床上,而是躺进棺材里了……
不是。
她只是个比喻。
毕竟她是讲求友好、和谐、文明的社会人。
时卿反问他:“许医生之前不是不关心?现在怎么问这么多?”
许淮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