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围猎行刺一事,以及大夏行会所有重要决策,均出自于元衡长老之手。
而原主一般相当于名义领袖,没有什么实权。
在某些重要场合,还得当花瓶,帮元衡长老稳住这些前朝追随者的人心。
发现原主悯善之心后,元衡长老更是对她严加训斥,谴她忘了家国之恨的血海深仇,过于懦弱。
看见时卿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元衡长老脸上没显得有多高兴,倒是先兴师问罪起来,“公主那日为何出现在围猎场?”
时卿并不避讳的答:“我大夏仅剩的忠士们都去了,我身为一国公主,为何不能去?于他们身后苟延残喘,大夏还有什么气运可能。”
这指桑骂槐的话,把元衡长老气得是脸红脖子粗。
“公主——”
元衡长老把木拐往地上重重一杵,狠狠的咳嗽几声,“你可是大夏的公主!是我们大夏复国的唯一希望,怎可这般擅自冒险!”
“……”
时卿不出声了。
时卿并不认为元衡长老所做所为皆是错的,毕竟他是为了大夏的复国之计,而时卿现在对这个不感兴趣。
他们立场不同。
“也罢。”
元衡长老长叹一声,沉声道:“听说公主因祸得福,还因此取得了楚弃的信任,也算是一件好事。楚弃此人乃大周的心腹将领,若能除去他,定能断去大周的一臂之力,届时我们便可趁乱起势。”
时卿打起点精神,正想听元衡长老是怎么计划刺杀楚弃一事,就听到元衡长老突然了转移话题。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眼下最要紧之事,是救出舒阳。”
元衡长老看向时卿,说道:“舒阳现已不在南郊大营关押。守在楚弃府邸前的眼线回报,夜里见从一马车上,押了身形极像舒阳之人入府。”
“将军府内外皆守卫森严,无法查探消息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