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拉着尉屠耆进入砖窑,把楼兰王一干人等晾在当场。
呼亦河偷眼看向楼兰王,发现楼兰王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低声道,“大王,二王……不会有异心!”
楼兰王冷哼一声“他也得有那个胆子!”
过了好一会儿,尉屠耆和刘据一前一后从砖窑中走出。尉屠耆兴奋道,“兄长,大汉的砖窑甚为奇特,何不下去看看?”
楼兰王不冷不热地说道,“本王无甚兴趣,你看过就可以了。”
尉屠耆意犹未尽,道“殿下,臣素闻太子卫队骁勇无比,可否让臣……和兄长一观?”
刘据看向楼兰王,“不知王爷对武训之事可有兴趣?”
楼兰王眼睛一亮道,“甚好!本王大大地有兴趣!”
刘据道,“请随本宫来!”
盐水两岸,沙尘四起,喊杀声响彻天际。
楼兰王神色一变,“来人,速去探明,是哪队?”
刘据笑道,“王爷莫急,那是本宫的卫队。”
楼兰王噢了一声不再说话,向身旁的呼亦河递了个眼色。
呼亦河抱拳道,“殿下,您的卫队有多少人?”
刘据道,“不到两千人。”
呼亦河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末将有个提议,末将手下也有两千多人,不如让他们过几招如何?”
刘据连忙摇头,“不可不可,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人就不好了。”
呼亦河哈哈大笑,“殿下仅管放心,末将自会约束部下。”
刘据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本宫的意思是说……本宫的卫队刀剑无眼,怕伤到你的人。”
呼亦河得意的神色瞬间凝固,这句在对他来说,就是明白无误的羞辱!
楼兰大军自从三年前败给赵破奴和王恢之后,便勤加练习,不但借鉴了匈奴人的打法,连汉人的训兵方式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殿下,末将想和殿下打个赌。”
呼亦河开始勐咬后槽牙。
刘据呵呵一笑,“赌什么?怎么赌?”
呼亦河道,“末将带领手下与殿下卫队对垒夺旗。如若末将侥幸获胜,请太子殿下以国王礼待我主。”
刘据“努力”思考片刻,“如果本宫赢了呢?”
呼亦河偷偷看向楼兰王,楼兰王道,“你和殿下打赌,本王不参与。”
呼亦河道,“末将以后见到殿下皆执属下礼,如何?”
刘据看向楼兰王,“王爷,妥当否?”
楼兰王哈哈大笑,“有何不可?楼兰国与大汉交好,兄弟之邦,谁主谁次,并不重要。”
“非常重要!”
刘据打断了他的话,“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大汉为楼兰宗主国,岂可主次颤倒?”
楼兰王尴尬一笑,没再说什么。
“不过……”
刘据微微一笑,“如若呼亦河将军真能胜了本宫卫队,本宫愿以兄弟之礼相待。”
楼兰王道,“殿下可要信守诺言!”
刘据道“我大汉最守信义,岂有背约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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